比起傅修齊這頭的冷飯冷菜,姬月白倒是吃得不錯。不過,她晚膳是陪著方太後一起用的,吃的也是熱粥配素菜。
因著傅修齊夙來行動力極強,想到就做,這會兒固然還端著飯碗扒飯,但還是很快就擱下碗筷,抓了紙筆來,趴在桌子上,一邊回想一邊將自行車的簡樸構圖給畫了出來。
傅修齊把那半條魚揀出來給大黃,摸了把大黃的貓頭,苦中作樂的感慨道:“......你已經克服天下百分之六十的貓,勝利吃上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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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黃被人揉搓了一圈,隻好重又喵喵的叫了兩聲,提示傅修齊從速去籌辦晚餐。
急著贏利的話,倒是能夠先從最輕易動手的衣食住行解纜。以是,從那裡動手比較好呢?
以是,徒然有了這麼一袋子的金銀珠寶,傅修齊後知後覺的感遭到了富朱紫家的煩惱:大家都想一夜暴富,但是俄然暴富也是好煩的。
當然,揣摩事情的時候,他還是先把大黃抓來,用力的揣本身懷裡揉了幾把,算是過個癮――在宮裡的時候看著人家的貓眼饞好久,總算是能夠回家擼一把自家的貓了。
幸虧姬月白甚麼也不挑,哪怕捧著一碗紅豆胭脂粥喝著也是津津有味的,粉頰鼓鼓,那小口小口喝著熱粥的模樣,旁人看著都覺食指大動。
冇了貓,他有點空虛,隻好先起家去找點吃的給本身另有大黃填肚子。隻是,因著廚房那頭成心刁難,說是他來得太遲了,冇有為他一小我特地生灶的事理。偏傅修齊不掏辦理補助的銀子,最後也隻得了半條燉魚和一碗飯。
方太後看著她這奸刁靈動的模樣,唇角微揚,但仍古道:“還是要謹慎為上。”
傅修齊見大黃掙紮個不斷,隻得先哄貓:“乖,先讓爸爸摸一下,等等再給你找晚餐。”
姬月白聞言一頓,垂下羽睫,點頭應了:“嗯,我聽皇祖母的,下次必然謹慎。”
傅修齊摸摸鼻子:“.....小冇知己的。”
實在,如果他冇進宮,依著平陽侯夫人那奇奇特怪的折磨手腕,他還指不定真要豁出去經商掙點前程――畢竟他是穿越的太晚,平陽侯夫人又是不籌算給庶子請好先生的,甚麼四書五經全都是瞎讀,科舉必定考不過彆人;參軍甚麼的對於他這類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講也是也太傷害了;這也不可,那也不可,天然隻能經商了......
固然姬月白說了不是那條竹葉青, 可傅修齊轉念一想:這麼一大盅蛇羹,裡頭好似也不止一條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