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翻起,暴露一小截欺霜賽雪的手腕,在碧綠色的映托下,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般細緻。
母子兩個說了會兒閒話,一起去了乾清宮,今晚的家宴就在這裡停止。
這下苾棠聽清楚了,莫非這就是他要求本身做的事,可這對他有甚麼好處呢?
慶王妃一臉羞怯,“兒媳冇有大礙,父皇不消叫太醫來了。”
昭文帝和沈皇後坐在高位,兩人低聲說著甚麼,沈皇後白淨的手指在昭文帝的手臂上悄悄戳了一下,微微一笑,雲鬢花顏,比頭上的九尾鳳釵還要奪目。
蕭昱琛的目光落在她的手心,那串碧綠手串躺在她白膩瑩潤的掌心,綠的益發沁人,白的更加誘人。他的喉結不自發地轉動一下,聲音有些暗啞,“戴著。”
蕭昱琛緩慢地掃了一眼,固然是驚鴻一瞥的刹時,卻緊緊地印在了他的心上。
那手串呈碧綠色,一顆顆光亮圓潤,光彩模糊,聞起來有淡淡的藥香。苾棠覺得蕭昱琛是讓她幫著鑒定,拿在手中翻看很久,“這並不是翡翠碧璽之類的寶石,我也不曉得這是甚麼做的,更像是一種甚麼木頭,香氣也像。”她自幼在皇後的坤寧宮長大,珍材異寶見很多了,卻冇有認出來這是甚麼,不過這手串她彷彿在那裡見過,有一種莫名的熟諳感。
德妃笑了,“如何,你堂堂親王給人送東西還要找機遇啊?”
好輕易等著蕭昱琛放下了筷子,漱了口,她趕緊倒了杯茶, 放到他的麵前。
彷彿明白她的疑問不解,蕭昱琛低聲道:“這碧木珠需求人每日佩帶來養,越是國色天香的女子,這珠子將來的成色越好,以是棠棠要每日戴在身上,不成讓彆人代庖。”
酒宴過半,慶王的坐席上鬨起了動靜,慶王妃用帕子按住嘴巴,慶王給她悄悄拍著後背。世人看了疇昔,都有些驚奇平時紈絝的二皇子也有這麼和順的一麵。
“冇有,這手串很都雅。”苾棠昂首一笑,不管這手串是如何回事,起碼她終究能完成蕭昱琛要求的事了。
蕭昱琛麵無神采,彷彿冇瞥見昭文帝的眼神。
苾棠恍若大悟,她固然不曉得這碧木珠是甚麼,可她傳聞過“人養玉”的說法,當下也不再遊移,將碧綠色的手串戴在了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