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文帝輕咳一聲,坐直了身子,卻冇有放開皇後的手,他掃了一眼上麵,該來的都來了,惠妃、淑妃、德妃、賢妃,他的四個妃子坐得整整齊齊,上麵成王、慶王、肅王、懷王也都到了,隻可惜,他這四個兒子隻要老二慶王結婚了,其他三個都不肯結婚,連訂婚都不肯意,三個公主也冇訂婚。

昭文帝心中冷靜地歎了口氣,他這七個後代,不管學問品性如何,個個都是他的心頭肉,隻要不做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,有甚麼要求或者率性些的設法,他也就放縱了,不訂婚就不訂婚吧,歸正也不是甚麼大事,男人就算結婚晚些,隻要後院裡有女人,底子就不愁冇兒子。至於公主,嫁了人不免拘束,讓她們在皇宮裡多安閒幾日也是好的。

昭文帝點點頭,意味深長地瞥了彆的三個兒子一眼,如果這三個肯聽話,早兩年他就有小皇孫了。

那手串呈碧綠色,一顆顆光亮圓潤,光彩模糊,聞起來有淡淡的藥香。苾棠覺得蕭昱琛是讓她幫著鑒定,拿在手中翻看很久,“這並不是翡翠碧璽之類的寶石,我也不曉得這是甚麼做的,更像是一種甚麼木頭,香氣也像。”她自幼在皇後的坤寧宮長大,珍材異寶見很多了,卻冇有認出來這是甚麼,不過這手串她彷彿在那裡見過,有一種莫名的熟諳感。

“娘。”蕭昱琛坐在桌邊,“有一件一向想送的東西,明天終究送出去了。”那碧木珠在他手裡已經二三年了,他早就想送給她,又怕送了她也不戴,明天總算是有了好機遇,看小丫頭那嚴峻的模樣,必定會每天戴在手上的。提及來,母妃那邊也藏了這麼一串碧木珠,可惜一向都冇有送出去,他還是看了母妃的碧木珠,纔想到弄一串一模一樣的送給小丫頭。

分開天香樓,蕭昱琛直接去了德妃的宮中,本日是團聚節,早晨是有家宴的。

蕭昱琛垂眸,手指悄悄撚了撚,半晌才道:“這是碧木珠,是……確切是木頭做的,你要每天戴在身上。”

蕭昱琛抿了一口,見她眼巴巴地看著本身,白生生的手指無認識地絞在了一起, 嫣紅的唇瓣微微抿著, 一看就是在嚴峻。

彷彿明白她的疑問不解,蕭昱琛低聲道:“這碧木珠需求人每日佩帶來養,越是國色天香的女子,這珠子將來的成色越好,以是棠棠要每日戴在身上,不成讓彆人代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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