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認識到太皇太後是在生他的氣,景帝頭垂得更低。這時候的景帝完整不是一人之高低人之下的國之帝王,而僅僅隻是母親麵前一個做錯事認錯的乖順的兒子。

“母後。”太皇太後話剛落下,就見景帝掀了簾子,走進了室內。

他都憋屈了半輩子,有了介入大寶的機遇,誰不會抓住,那些暗無天日的慘痛日子他真的過夠了。

吳管家一夜未睡,既是嚴峻又是鎮靜。

一旁的常尚宮給景帝行了禮,景帝抬了抬手,道,“你先下去。”

“不是你的本意,又是誰的本意,事情既然做下了,就連承認的勇氣也冇有嗎?”太皇太後的語氣從他的頭頂傳來,峻厲至極,“今後不要再來永壽殿,哀家不想再看到你,哀家也冇有你如許的兒子,你退下吧。”

突地,他的目光在此中一張美人圖上怔住了,吳管家拿起書案上的那張美人圖,這圖上的美人好熟,彷彿在哪見過。

這幾天少主消停了很多,每天伏在書案上不斷地畫畫,讓他差點傻了眼。

“哀家不是說已經寢息了,皇上如何還出去。”太皇太後坐在榻上臉皮也不抬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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