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瀅沉默。
“我曉得你不熟諳。”徐瀅從善如流。“連我都不熟諳她,你當然就更不熟諳。你是我們統統人眼裡進退得宜崇高階方的沈家大女人,這一點冇有人會否定。我包管,將來也絕對不會有人質疑你的品德和名聲。”
冀北侯夫人自無不該之理,徐瀅便就留下素錦侍棋,隻帶著畫眉往沈曼院子裡去。
徐瀅與冀北侯夫人道:“我來還真是尋曼女人來的,早上她到我那兒,承諾給個頭麵模樣我的,我瞧著下晌無事,以是就來了。”說著又笑道:“也不曉得她睡醒了未曾?不如我去鬨鬨她好了,且請舅母在這裡幫我看看阿陶。”
焚香的味道垂垂濃烈。
冀北侯夫人又橫眼睨她:“如何說話的,你表嫂過來串個門不成麼?”
屋裡滿盈著傢俱披收回來的淡淡的檀香,贅飾未幾,但舉目望去無一處不是精美絕倫。
程淑穎天然要跟從,徐瀅為免冀北侯夫人起疑,是以並冇有回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