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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竇家存在錢莊裡的一筆三十萬兩銀子的文書!”說到這裡崔渙眼裡放了光,就如同餓了半個月的狼聽到肉字,“我曉得竇曠暗裡裡必定藏著筆銀子,因為他來找我合股的時候曾說過,他急需求用錢,而厥後朝廷卻並冇有在竇家搜到大筆銀子,可見他必然藏了起來。”
他對於崔渙乃是殺死徐少川的凶手一向都半信半疑,如果他真是窮凶極惡之人,又如何會按捺得住這麼多年也未曾向他們動手奪章子?這章子早一日到手,他們就早一日離開窘境不是嗎?
徐鏞哼笑:“刻著竇字,可不必然就是竇家人。”
“那這小我厥後找到了嗎?”他問。
看來這個竇曠固然終究失利,但他手腕才氣還是俱備的,如許的人教出的後輩應當也不會太差。而衛所一案的主謀也絕對是個城府極深之人,如此看來,又還是有類似之處。
“現在,你總該把印章給我了罷?”
“那朝廷當初查竇家這案子的時候,冇有查到他與你擅自開礦的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