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壞的佛像還躺在地下,堵住門外的伯府保護也還精力抖擻地舉著刀,崔渙卻已經坐在一旁喝了有好幾泡茶了。
“那真是對不住,你要的印章我還真不想給你。”徐鏞攤動手,拿住麵前兩把刀柄,用力往兩邊一甩,人便已經走了出去。
天涯魚肚白已經出來了,晨光正在垂垂偷覷著京師。
崔渙放了酒罈子,走了幾步,說道:“你這麼聰明,想必已經曉得我尋你來是為甚麼了。你方纔說,我崔家現在已成了京師裡的笑話,若放在疇前,我早已經暴跳如雷將你扇了耳光,但是現在我不了,我變得很淡定,你曉得這是為甚麼嗎?”
“冤有頭,債有主,誰使我走到這步,我都會連本帶利地討返來!”
但他更冇有底的是,在轟動了這麼多人的環境下,他即便能逃脫又是否另有效處?
她敏捷又把衣裳披了歸去。掀了簾子出來。
說著他抬腳便往門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