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玉璋屈起指節敲著桌子。“昨日裡徐少澤見過世子妃以後就遞了狀子去都察院,今兒從宮裡出來又去了王府。若不是世子妃在後調撥,他徐少澤焉會這麼做?世子妃如此教唆誹謗我翁婿乾係,做下如此有違婦德之事,若不製止,來日恐怕會害了王府啊!”

“閣老有這來告狀的工夫還不如歸去好好整治內宅,要曉得尊夫人打的但是世子妃的孃家人,掃的也是世子妃和世子的臉麵,莫說世子妃發起徐少澤去告狀,就是她親身去告,也冇人說她甚麼。馮閣老放縱家人打人,現在反還來怪人家不該告狀,不曉得是哪門子事理?”

莫非他又攀上了彆的高枝?

徐少澤告這馮老頭竟然還是徐瀅教唆的?

馮玉璋進書房靜下來,他腦筋就復甦多了。

端親王聽出味兒來,問道:“誰教唆的?”

馮玉璋懷揣著對徐瀅的怒意。進了門檻便抱拳道:“馮某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。本日兵部侍郎徐少澤狀告老夫一事想必王爺已有耳聞?”

方纔也去了王府?!

敗在個臭丫頭手裡,他越想越氣不過,咬咬牙起家,出了門。

他揣摩半晌,招來家仆:“去查檢察徐侍郎這幾日可曾去見過端親王世子。”

這裡正聽著他說叨,門外衙役就來稟道馮閣老來了。

端親王接著道:“你們家孫姑奶奶懷著孩子要緊,縱著婆媳店主進西家出的去打人撒火兒,我們家世子妃懷著本王的嫡長孫,本王更加視她要緊。她是個冇爹的孩子,你們仗著她冇爹,就這麼上趕著欺負她不太好吧?

“還能是誰?就是王爺您的兒媳婦,端親王府的世子妃!”

他啪地扔下筆來!

竟然是那丫頭!

如果是宋澈教唆的徐少澤,那他倒也罷了。那頭炸毛獅子他惹不起躲得起!可那徐瀅又算是甚麼?一個才進了王府位子都還冇坐穩妥的世子妃,竟然也敢狐假虎威挑動朝官向他發難?他乃是當朝閣老,莫非她還想跟他一較凹凸麼?!

這裡剛抄了兩頁經,家仆就返來了:“稟老爺,倒是冇發明徐侍郎這幾日見太小王爺,不過昨日他曾經去過王府,出來後不久他就起了狀子狀告老爺,並且今兒從宮裡出來以後,他也曾到過王府。彆的另有,方纔崔伯爺也從徐家氣沖沖地出來了,想來也是受了徐侍郎的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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