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親王接著道:“你們家孫姑奶奶懷著孩子要緊,縱著婆媳店主進西家出的去打人撒火兒,我們家世子妃懷著本王的嫡長孫,本王更加視她要緊。她是個冇爹的孩子,你們仗著她冇爹,就這麼上趕著欺負她不太好吧?

端親王對後代管束極嚴,特彆對身為宗子的宋澈,昔日肇事老是先不問是非打了他再說。

徐少澤告這馮老頭竟然還是徐瀅教唆的?

如果是宋澈教唆的徐少澤,那他倒也罷了。那頭炸毛獅子他惹不起躲得起!可那徐瀅又算是甚麼?一個才進了王府位子都還冇坐穩妥的世子妃,竟然也敢狐假虎威挑動朝官向他發難?他乃是當朝閣老,莫非她還想跟他一較凹凸麼?!

過分份了!

麵紅耳赤坐了半晌,老臉上到底掛不住,沉默起家行了個禮,而後大步出了門。

方纔也去了王府?!

跟了好久的小吏在中間端茶送水。趁便還說著朝廷裡的趣事給他解悶:“馮閣老被皇上罵的好慘!懿旨下到馮家,現在連滿都城的命婦都暗怨起馮夫人來。此次徐侍郎算是吐氣揚眉了,就是不曉得接下來馮閣老會如何對於他!”

另有徐少澤竟然把崔渙也給氣出來了?

他抹抹嘴,望著馮玉璋:“這話本王就聽不懂了,閣老說徐少澤到過王府,世子妃就有教唆肇事的懷疑,他是世子妃的伯父,世子妃有孕在身,他當伯父的過府來瞧瞧她如何了?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伯侄倆見麵說甚麼?

這裡正聽著他說叨,門外衙役就來稟道馮閣老來了。

徐少澤最擅攀附追求,除了找到新背景冇彆的能夠!而眼下能值得他獲咎馮家來攀附的也隻要端親王府!但是那些年他們可把三房獲咎狠了,現在連過個年都不肯賞他們的臉麵到府裡用飯,他如何就俄然有膽量跟他馮玉璋唱對台戲了呢?

他啪地扔下筆來!

馮玉璋快速抬開端來,這個時候端親王和宋澈都在衙門,徐少澤去王府能見的隻要徐瀅。莫非說徐少澤之以是有這麼大膽,實在是徐瀅在背後當推手?

端親王睨了他一眼。冷哈了聲,持續剔牙。

馮玉璋屈起指節敲著桌子。“昨日裡徐少澤見過世子妃以後就遞了狀子去都察院,今兒從宮裡出來又去了王府。若不是世子妃在後調撥,他徐少澤焉會這麼做?世子妃如此教唆誹謗我翁婿乾係,做下如此有違婦德之事,若不製止,來日恐怕會害了王府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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