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嬤嬤倒不敢承認。
楊氏冷眼瞧到這裡。眉眼微頓，望著她道：“這是你們太太的意義？”
劉嬤嬤聞言頓住。
馮氏也不過說句負氣話，哪有底氣真跟三房打擂台？再說不去王府虧損最大的還是她，到時王府那些饋禮豈不都便宜了黃氏？怪隻怪她小覷了楊氏這份小人得誌的心，竟容她登鼻子上了臉。也隻得死命掐動手心嚥了這口氣。
劉嬤嬤皮笑肉不笑望著楊氏。
阿菊氣到已經掐手心了。楊氏平常並不準她們與人起爭端，是以她們也忍慣了。但這老虔婆未免太可愛！她咬牙將中間針線籃摜到桌上，持續做起她的針線來。
楊氏嘲笑著：“我冇有甚麼緞子能夠跟你們換。你們太太如果不喜好王府送的緞子，能夠退給我。阿菊她們恰好也要添冬衣了。另有，”說到這裡她眼神掠過來，“可不是我們要住下來，是大老爺留著不放我們走。不過既然這不是你們太太的意義，那你這嘴也該打。”
萬夫人領了去王妃靈前祈福頌經的罰，為示臣服，晚間就往佛堂去了。
簾子一動阿菊又走出去，把丫環們在長房探聽來的話跟她一說，蘇嬤嬤便就嘲笑了：“這是瞧見我們大姑奶奶出了閣，敲歸去的手又伸出來了。”看了眼楊氏，她說道：“就說歇了罷？我去把她給打發走。”
“要不就算了，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。”她無法勸著馮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