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親王盯著她看了半晌,抻腰道:“傳萬夫人寧夫人。”
“王爺。”徐瀅攏起手來,“我們世子是王府裡的宗子,是您的擔當人,若不是此人做的,那這王府裡又有誰會有如許的膽量?”說到這裡她又笑了笑,說道:“要不然,我們把統統見過這匣子窗花的人都叫過來問問,看看到底如何回事?”
就是不衝他們,也得給太後留點麵子不是。
當時忍著冇說,返來的時候到底忍不住,喚住路過的小寺人問道:“出甚麼事,如何老有人往前邊伍先生房裡跑?”切當的說不但是有人往伍雲修住處跑,而是伍雲修也在前院各處不斷溜噠,另有府裡侍衛也馬不斷蹄地到處走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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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還是皺了眉頭:“要說到是暗襲澈兒的人下的手,本王還是不信。”
太後本來屬意程淑穎嫁給宋澈。而宋澈卻屬意於她,程淑穎會對她有不容之心並不奇特,會不會在他們婚事上動點甚麼歪心機也很難說,但他還是得息事寧人。就算要尋程淑穎問究竟,那也得揹著他們去辦。
她說的是很有事理,但是說到那些人會來粉碎他們的婚事那也太扯了吧?就算真有人粉碎婚事,那也隻能算是內宅爭鬥的手筆,那些能夠花那麼多年來蠶食駐軍地盤的人,會有這份閒心來壞他們的婚事?有這份本領,如何不直接傷宋澈的性命?
徐瀅正拖著宋澈幫她一塊清算嫁奩,聞言立馬就拉著他往承運殿來了。
“冇有證據。”
“王爺,”徐瀅又說道:“兒媳跟您的意義相反。我感覺這件事挺嚴峻的。不曉得您還記不記得三個多月前我們世子在廊坊遇襲那件事?”
“這也隻是我的猜想。”
昨兒夜裡跟前兒夜裡的事她也知情,榮昌宮那邊接連兩夜傳來驚叫,大半夜裡的端親王聽到了,她們幾宮裡的天然也都聽到了,厥後傳聞是宋澈做惡夢。王妃剛歿那兩年宋澈常做惡夢,厥後這些年再冇做過,莫非伍雲修是為這件事?
但他做長輩的又豈能跟著在這當口給他們添堵?
徐瀅點頭攤手,“我如果有證據,早就直接讓商虎他們去抓人了。但是這類事情,我寧肯托其有,不成信其無。窗花是穎女人剪過來的,她冇有來由用心弄些烏糟的窗花來噁心王爺和世子,我信賴,這裡頭絕對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,還用心栽贓到穎女人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