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人們一湧出去侍水的侍水,換衣的換衣,如此繁忙下來,宋澈的那點小羞怯也早就不見了蹤跡。
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榻上,腦筋裡彷彿有個小人一向在牽引著他的手往她的身上探,又牽引著他的欲*望像開了閘的大水一樣奔騰起來。
“我們來看書。”她竟從燭台下取出本精美的小人書來。攤開在他枕邊,然後揚唇趴上他指著此中某頁,“那裡不懂的,我們好好來切磋切磋。”說著那紅唇就攻占了他的雙唇。然後是耳垂,鎖骨。胸腹以及以下……
王府裡的郡王郡主都出來了,兩位側妃是冇資格插手這類場合的,通房們就更不消說了。
“我們,我們去床上吧。”
徐瀅是頭一次見到王府的幾位郡主,宋鸝跟宋鵑都跟其生母有幾分像,麵貌都很不錯,倒是宋鳶麵龐陌生,神態也不如兩位姐姐風雅嬌傲,默靜坐在一角,顯得跟這一屋子的龍鳳們格格不入。
疇前他也想抱她,那是隔著衣服的,並冇有題目,他始終不能接管的是兩小我要赤*裎相見――當然實際上這一樣冇有題目他們做甚麼羞羞的事都是能夠的。但是實際是感情是兩回事,那會兒他是不敢設想這麼樣觸碰她的。
但是他又捨不得回絕,這感受多好啊,好到他都忍不住想要抱著她。
簷下守夜的宮人的臉也跟上了胭脂似的,還是商虎他們有遠見。早早地提著酒壺拿著瓜子蹲在屋頂曬星星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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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這點出息,也好跟我誇海口說有欣喜?”她拍拍他胸脯,指甲在常常緊實的肌肉上勾著花。
不過驚歸驚嚇歸嚇,新婚伉儷恩愛是功德。
宋澈麵紅如血,再也不堪被動受製,一個翻身低吼著將她壓在身下,終究一鼓作氣。奪了城池。
他臊得無地自容,渾身雞皮起得比打噴嚏還快。他把身子側過來些,悶聲道:“歸正我會。”霸王硬上弓莫非就不是欣喜了嗎?不就是床上那點事,他懂,書上都寫著呢。
端親王現在一共有兩位側妃兩位通房,倒是都育有後代,隻是通房雲氏暮年誕下的兩胎都冇曾保住,現在偏居後宮,長年吃齋唸佛,並不如何參與內闈事。
雞鳴時起來先聽伍雲修和萬夫人稟了稟昨日之嚕囌事,再吃了些點心便就到天大亮,一看榮昌宮那邊還冇動靜,便就忍不住叮嚀著蔣密:“去看看如何回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