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點出息,也好跟我誇海口說有欣喜?”她拍拍他胸脯,指甲在常常緊實的肌肉上勾著花。
卻見他伏在她上方,一張臉憋到發紫,額上也已有豆大汗珠出來,眼神無辜而帶著焦灼,再順勢一看他腹下,略略出猜到點端倪。遂忍著笑。一手搭在他肩大將他翻了個身,然後直接趴在他身上去動他頭火線的燭台。
至於兩位郡王,常山王宋鴻她是見過的了,陳留王宋沼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,許是肖父,表麵裡倒與宋澈也有兩分類似,雖是木訥寡言,但那眼神卻比宋鴻端方。
徐瀅先跟端親王敬了茶,得了犒賞,又坐下接管了宋澈弟妹們的見禮,一樣也贈了見麵禮,一家人這才坐著提及話來。
這天夜裡榮昌宮寢殿內安溫馨靜,倒是靠近王府東花圃的碧紗櫥裡時有戰馬奔騰的聲音。後簷下竹叢裡一窩麻雀寶寶幾次從夢裡驚醒,害得麻雀媽媽一麵瞪著眼瞪眼著透著燈的窗戶。一麵耐著性子好言好語地安撫了寶貝們一夜。
徐瀅被他這麼樣一番鬨騰也垂垂進入狀況,還是孺子可教,稍稍點化點化便又能夠通靈。
而另一名通房顧氏則隻生了郡主宋鳶。
宋澈被撲倒,抿緊唇專注地望著燭光下充滿了魅惑的她。
宋澈麵紅如血,再也不堪被動受製,一個翻身低吼著將她壓在身下,終究一鼓作氣。奪了城池。
徐瀅蹲下去,拖過他扔在床頭的中衣給他抹血。
但是廝磨了半日。又遲遲不見他有進一步行動,不由又睜了眼。
他臊得無地自容,渾身雞皮起得比打噴嚏還快。他把身子側過來些,悶聲道:“歸正我會。”霸王硬上弓莫非就不是欣喜了嗎?不就是床上那點事,他懂,書上都寫著呢。
碧紗櫥這裡折騰了大半夜,雖說交來回回冇有一次失手,但宋澈最後的不得法還是累慘了徐瀅,兩人這裡正交纏著睡得昏天公開,昏黃入耳見那裡傳來剝啄之聲還覺得做夢,直到侍棋的聲音清楚地在紗櫥外的寢殿響起,兩人才如驚弓之鳥普通敏捷從榻上彈跳起來。
稍坐了半晌,世人就散了,端親王喚住徐瀅提到呆會兒進宮的事:“太後年紀大了,你順著她點兒。”
徐瀅是頭一次見到王府的幾位郡主,宋鸝跟宋鵑都跟其生母有幾分像,麵貌都很不錯,倒是宋鳶麵龐陌生,神態也不如兩位姐姐風雅嬌傲,默靜坐在一角,顯得跟這一屋子的龍鳳們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