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瀅稱著謝，接著再把袖子裡的開支帳目拿出來請他過目。
“爺彆他瞎扯。”厲得海說道，“是這麼回事兒。”說罷，他便把探聽來的來龍去脈跟他詳說了，“王爺因為這事很活力，要不是徐鏞主動交代，他還不曉得容華宮竟把手伸這麼長哩。可貴這麼有定力有主意的少年，公然王爺的目光冇有錯。”
翌日徐瀅纔到衙門，他就陰沉著臉把她叫到房裡來了。
“重金拉攏官員？”宋澈聽得皺了眉，“拉攏哪個官員？”
徐瀅在茶水房慢騰騰喝杯水，又跟偶遇的兩個小吏酬酢了幾句，端著沏好的茶回到房裡，端親王正神采烏青地坐在公案後。
撲鼻而來一股胭脂香，帶著非常熟諳的氣味。他凝了凝眉，再嗅了嗅，目色更顯迷惑。伸手將裡頭一遝紙抽出來，卻那裡是甚麼帳單？清楚是是整齊一遝銀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