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我父親,以及邵元培都愣了一下,邵元培更是直接說:“燕洞,你乾嗎?”
最後指尖化陰陽為太極,指尖收回,柳長路一記橫斬落地,色禍卻顯得極其鎮靜,手中猛拍幾掌,靠著霸道的力道才化解了柳長路的這一招。
“而此人間禍,因為嚐盡人間痛苦,以是一身的神通,也是強的離譜,要贏他,很難……”
邵怡說著,麵龐儘顯可惜。
柳長路被迫後退,可他指尖所化的術法指力也是點在色禍的肩膀上。
“嘭!”
猴子向後急退幾步,放棄了打擊。
橫斬行至一半,指尖力道再次竄改,手指折轉之間,招式更加鋒利,攻九分,守一分。
柳長路指訣竄改,一會兒豎字的寫法招式,一會兒撇、捺的寫法招式,每一招都藏著書法的玄機,明顯大師都懂術法,可仍舊參不透他招式中的攻守法則,以及無常的竄改。
我說:“這不是劍法,是術法,剛纔那攻守的無雙的招式,實在恰是術法中最常用的橫的寫法,切筆挺下、提筆、折轉筆鋒、右上提筆、頓筆、提筆、圓轉收筆。”
柳長路收了神通,想要漸漸地走下擂台,走到台階處,整小我支撐不住,直接跌倒在了台階上。
若不是色禍靠著一身大天師的修為強壓著柳長路的招式,早就落敗了。
聽到柳長路的話,色禍“哈哈”一笑說:“就憑你,一個小小五段天師,你憑甚麼是我的敵手。”
因而我也上前對著柳長路拱手說了一句:“多謝柳前輩前來互助!”
我們這邊說的熱烈,柳長路和色禍打的更熱烈。
隻是修為仍不見精進。
這柳長路也是可貴的豁達,怪不得他在蜀地幾十年不出山,本來是和柳家那些人脾氣不對於啊。
色禍看似並無大礙,反而是柳長路吐了一口黑血出來。
在燕洞和人間禍比武的時候,爺爺也是說道:“人間禍,嚐盡人間痛苦,會將民氣中一個小小的創傷無窮放大,最後讓人輕生而亡。”
色禍一擊得勝並不斷念,追上去攆著柳長路去打。
柳長路持續說:“剛纔那一行青書的最後一筆,也字最後一次提筆,筆鋒似勾,那氣勾的很緊。”
柳長路畢竟隻要五段天師的水準,行“筆”之時,還是被色禍抓住了機會,一掌悶在了心間。
我從速衝疇昔將其扶起,這柳長路畢竟是我入蜀地請來的,他出了甚麼事兒,我難以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