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藉著那光點的光芒,我們卻能夠把四周的秸稈堆看的一清二楚了。
崔小山冇有走到秸稈堆內裡,而是在一處田埂上蹲下,然後抽出一支菸,開端點上抽了起來。
那些秸稈一看就有好幾年的,廢舊的紙人早就不見了,中間還扔著一些向日葵的根莖。
我對崔小山說:“冇錯。”
我們這些人也是圍了上去,視頻裡黑糊糊的,啥也看不清,鏡頭晃來晃去,還能聽到粗重的喘氣聲音,那聲音聽的就讓人感覺很嚴峻。
幸虧這是夏季,還比較枯燥,如果夏天,潮濕發黴的味道,更加讓人難受。
邵怡從速上前去,她一把攥住崔小山的手,崔小山有些不美意義,烏黑的臉上顯得有些紅了。
“彆的,你看那邊。”
崔小山嚇了一跳:“這是咋回事兒,我平時乾活,冇少起燎泡,可這燎泡裡長出蟲子來,我還是第一次遇見。”
崔小山在歸去的時候也是跟我說:“還是你們來的季候不對,如果夏天,春季來,這田裡的地啊,花花綠綠的,怪都雅的。”
我獵奇問:“對了,那邊離你家三十多分鐘,算是挺遠的,你大半夜去那邊乾啥?”
說著崔小山又指了指那片秸稈,然後猛吸一口煙。
而我也是發明,這裡的陰氣很重,並且從四周的山勢來看,這裡是聚風成穴之地的,這類處所普通很適合用來當墳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