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劉夢德跟其彆人不一樣,你們見到我,不是想著打我,而是與我扳話,乃至是聽我的故事,哈哈,你們都好生奇特啊。”
我道:“這不是奇特,而是獵奇,用我們現在的話說,就是八卦,一些奇奇特怪的故事,如果弄不清楚此中的啟事,內心就會很難受的。”
我說:“我也不曉得,心舟心舟,是靠著心的指引在前行,我的認識無需多加乾預。”
我想這些的時候,水月又說:“劉夢得這首詩中,讓你印象最深切的兩句是甚麼?”
水月則是緩緩說道:“我的名字就不說了,我要說的是一件產生在我二十七歲的事情,那也是我變成禍端的泉源……”
“從那以後,我就冇有再去過心舟放行的起點。”
聽這水月這麼說,我內心就不斷回想那一首詩:塵中見月心亦閒,況是清秋仙府間。凝光悠悠寒露墜,此時立在最高山。碧虛無雲風不起,山上長鬆山下水。群動悠然一顧中,天高地平千萬裡。少君引我升玉壇,禮空遙請真仙官……
水月又問我:“你現在感覺你的心舟在向著甚麼處所前行?”
我問:“劉禹錫的詩,寫的是心舟放行起點的景色嗎?”
不過話又說返來,水月剛纔說心舟亭的景色因為劉禹錫和我都產生了竄改,申明鏡花水月中的風景,能夠就是劉禹錫潛認識裡的景色。
水月在我中間站了一會兒說:“你有冇有聽過這麼一首詩,開首兩句是,‘塵中見月心亦閒,況是清秋仙府間’。”
我又問:“這麼說來,在唐劉禹錫之前,你一向是活著間活動的,而非在崑崙廢墟?”
“這崑崙廢墟的大師夥,但是真仙來了,都要被殺的!”
水月昂首看了看,帽子上的白紗微微閒逛一下,她在白紗前麵的神采應當是驚詫的吧。
不過很快水月就笑了笑說:“哦,你如果用了仙氣,那你即便是從我的鏡花水月中出去,也冇法逃出崑崙仙城。”
“對了,自從劉禹錫以後,你冇有在崑崙廢墟當中,見過其彆人了嗎?”
她所說的製造我和李成二滅亡,也隻是她製造出的一個假象,就算是屍身再實在,那畢竟不是我的真身,真正的我,就算永久被困在這個鏡花水月當中,也是活著的。
水月點頭說:“不是,他寫的是心舟亭的景色,不過他看到的和你看到的一樣,在你出去之前,心舟亭的景色還是劉禹錫詩中所描述的模樣,可你來了以後,那景色就變了,變成了你潛認識的模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