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,我如何會和你同流合汙,你少來調撥我們與鬼毒堂的乾係。”一聽陸少承這話,綠姬隻感覺心中一陣氣結,這少年清楚是在含血噴人,綠姬說著,目光有些不自發的瞄了瞄魑魅,正與魑魅的目光撞到一起,她不太天然的露齒笑了笑。
“綠姬,我可有你贈送的玉墜為證,並且,我也回贈了你幾瓶靈丹不是嘛,那些可都是一品靈丹,魑魅,你無妨想想,如果我與瑛四娘私底下冇有甚麼友情,我如何會將如此貴重的靈丹贈送與她。”陸少承話音未落,從懷中取出先前從綠姬身上順手牽羊到的玉墜,懸在手中朝著世人晃了晃。
“少承,如何辦?”項少司附耳問道。
葉田兒慚愧的轉過甚去,口中低低罵了一聲淫.棍.魑魅說罷,有些不捨的抽回擊,放在鼻下嗅了嗅,隨後嘿嘿笑道:“香,真是香啊,想我魑魅也有這麼一天,會有仙顏女子主動貼身上前,瑛四娘,你說我是該喜還是該愁?你們最好儘快想體例找到無極神冕,如果事情辦好了,我天然會和南宮教主說說,去了你們體內的藍珊冰毒。”
陸少承也不與她辯白,他口中低聲唸咒,一團火焰從他手中騰起:“想要玉墜不難,不過,你也得把我的那些靈丹都還給我,玉墜天然會無缺無損的還給你,不然我就燒了它。”
“看來,你倒是很會阿諛孤月,難怪會讓你當上鬼毒堂的魔君,不過,我猜想你這類人麵獸心,通敵叛國的敗類必然是耍儘手腕,才登上魔君的寶座的吧,不然,憑你如許的資質,魔界豈會讓你勝任呢?但也不奇特,你一貫善於溜鬚拍馬,為人又凶險滑頭,細心想來,這也冇甚麼可奇特的。”陸少承嘲弄調侃著魑魅,腔調頓挫頓挫,倒也像那麼回事。這幾句話剛一出口,項少司已經彆的兩人笑的是前仰後翻,項少司更是誇大,乃至笑的憋紅了臉喘不過氣來,彷彿這是滑天下之大稽,在他們四人看來,魑魅的這席話總有些牽強附會似是成心誇耀,不免令人捧腹,也難怪他們四人會有此反應了。
“少承師弟,算了,不要勉強,這萬一綠姬她們使詐,隻怕你到時候防不堪防著了他們的道,你先前已經替我療傷了,我也冇甚麼大礙,就不要再冒這個風險了。”畢同光歎了口氣,也是有些擔憂的勸道。
“臭小子,你少放肆,魑魅魔君在此,豈容得你們撒潑,魔君修行高深,捏死你們幾個,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輕易很多。”司空泰平氣勢頓時放肆了幾分,任何人都聽得出來,他不過是巴結拍馬,製造陣容狐假虎威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