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你本身啊!這就是你要逆天的結果,這就是天罰!
馬克驚的要跳起來了,他瞪大眼睛,看著大螢幕上少年的臉龐,轉頭去看無麪人。無麪人本來一向低著頭打盹,這個時候,那雙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。
“大島健次給的諜報,說陳堯就在這裡,要出來麼?”
“這四小我查過了,彆離是三山組初級參謀寺田忍的次子寺田長明,大阪花神會會長高橋克武――他另有彆的一個身份,已經毀滅的須佐家仆人,其他兩個彆離是三山組薩摩分會會長,島津宗次郎,以及三山組初級乾部,日本‘燕返’秘技第十代傳人佐佐木津濃。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,都是三山構成員,同時也是日本蟲人。”
一個聲音,就像是天降暴雨,澆滅了他天下裡的火焰,他復甦過來,展開眼,汽車停在了紅燈前,蘇蘇從駕駛座上探過身來,微微冰冷的手正覆蓋在他的額頭上。
“找阿誰麵具!”
父親、家、水煮魚片、C縣、B市、A市、漸漸西沉的朝霞;彩色玻璃窗、轟鳴的公路摩托、大片的梧桐、不良少年不懷美意的臉、突如其來的大雨、雨傘下的少女……
嗯?!
佐藤吸一口煙,歎了口氣,不曉得為何,語氣中不但冇有高興,反而多了一絲憐憫。
旋律通過車載揚聲器流淌出來,隻是前奏開端,陳堯伸直的身材微微生硬了一下,因為這首歌的前奏太熟諳了,熟諳的就像是閉著眼睛在A市走,也能曉得上麵往左拐是那條街,第三排筒子樓的前麵有一家很好吃的炸雞店。
不要!
不要,不要,不要!
露娜夜總會現在格外喧鬨。
“我曉得,我都曉得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消查了,答案就在視頻內裡。”
“陳堯。”
“不是吧……”
佐藤明白她想說甚麼,雙手按住她的肩膀,神采非常當真,“櫻子!大人隻看好處,小孩才分對錯!如果不是你精確找到寺田長夜的位置,殺了他,剛纔我們已經死在露娜夜總會了!我們走的路,本來就是這類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
馬克拿動手上的質料說道,“至於畫麵中戴著麵具的人,現在還在查……”
木下櫻和佐藤遠遠地看了露娜夜總會一眼,兩人的身上都包紮著厚厚的繃帶,上了止血藥,隻不過用外套罩住,彆人看不出來。但兩人還是相互攙扶著,一瘸一拐地走入歌舞伎廳一番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