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養了萬裡哼和雞鴨咱家也得養條狗。”雪梅就道。農家小院最好還是養狗和鵝,這兩樣都是看家護院的主力。
下午,麗質過來串門,看到院子裡多了東西,抓了一隻小雞放在手掌上,扒在豬圈和羊圈那邊看個不敷。
刑氏就拍了拍腦門,將耕具放下,哈哈大笑,“哎喲,我這破記性,竟然把這大事給忘了?你先忙著,我去找你米嬸說一聲去。”
正說著話,刑氏勿勿忙忙的返來,整了整身上的衣裳,一家四口就去了隔壁重山家裡。
女兒自從跳河失憶後就脾氣大變,和之前大不一樣了。之前唯唯喏喏不敢抵擋,現在倒是伶牙俐齒。若說她變了,還是和之前一樣曉得孝敬父母。若說她冇變,卻比之前多了一份機警。女兒身上產生了奇特的事情,劉承誌又不敢隨隨便便的問彆人,便隻能悶在內心。哪怕就是劉老爺子公開裡找他,扣問雪梅如何回事,他也是支支吾吾的諱飾。
稱完了豬,又到中間的羊圈那邊看了看羊,三隻羊羔稱了二十斤。最後彆離挑了將近三十隻雞鴨鵝,就算把家裡養的東西全給選齊了。
劉承貴的身材一每天的穩定了起來。自從薑恒來替他診治過一次以後,劉老爺子彷彿是感覺愧對三兒子,便經常跑到城裡的懷仁堂向薑恒問診。一來二去,薑恒也和劉家的乾係垂垂交好。
“那二分就算了,算了。”井奶奶隻肯接那二兩一錢銀子,不肯接散錢。
劉承誌就搖了點頭,持續低下頭諦視著雪梅如何配製殺蟲劑。
奶奶柱著柺杖,笑意盈盈的,“你們來看看,這是給你家留的三頭哼哼,滿是公的。另有三頭公羊和雞鴨。”
劉老爺子老帶著劉承業和敬東往城裡跑,便冇有工夫找其他幾房的費事,劉家也垂垂的溫馨下來。
“娘,你忘了?一會要到井奶奶家抓小萬裡哼和小雞,明天家裡不是才把豬圈給壘好嗎?”雪梅抬首說道。
劉承誌順著雪梅的行動細心看,不由得深思。他方纔曾問了雪梅,是從那裡學來的這些東西。雪梅愣愣的說,一想就想出來了,就彷彿在腦筋裡放著直接拿出來似的。
“乖女,如果有人問起來,你就說這個配製農藥的點子是我想出來的。”劉承誌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