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男人見狀倉猝又去拉刑氏,敬民趁著彆人不重視往連氏身上踹了一腳。
“你……敢……踹……我……”劉承業捂著心口,疼得屏住了呼吸。
刑氏聽到她罵本身的大女兒立即變了神采,張牙舞爪地往前撲去。本來劉承貴就出工不著力,劉承誌和兒子敬民又都隻是虛虛的抱住,刑氏往前一撲就擺脫了,照著連氏的鼻子就是一拳,打得連氏眼冒金星。恰好苗氏和段氏隻在中間焦心的大喊,“二嫂,彆打了,彆打了,再打就出性命了!”倒是一左一右攙著連氏的胳膊,讓她轉動不得,隻得白白的捱打。
饒氏一口氣出不來,連帶著也討厭雪梅,除了對敬民還好些,隻要看到二房的人神采就耷拉下來。
哭聲和安慰聲此起彼伏一聲高似一聲,完整將大房的控告聲淹冇了下去。
老四劉承禮微垂著眼皮站在他的身邊,麵無神采,聽到他說攀附,微微勾起了嘴角。
饒氏無妨她說出如許的話來,愣了一愣。
雪梅捂著眼哭了起來……
“那也比你大閨女跟著姓趙的私奔要強!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個私生子,一輩子抬不開端來。”連氏說話暴虐,又把刑氏給激憤了,嗷嗷叫著非要再揍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不成。
“把她們從速給我拉開,都愣著乾啥?”
長輩們去拉架,小輩們卻都嚇呆了。麗質福誠意靈,跑到雪梅的身邊,倆姊妹互使了一個眼色,悄悄地笑了。
劉有德重重的坐到了屋子裡獨一的一張椅子上,隻感覺渾身一陣陣的冰冷。老邁下午和他包管,絕冇有賣雪梅,但是現在卻拿出了八字和婚書。這是他寄予厚望的兒子,就這麼孤負他?
“我打死你個賤婦!你個不要臉隻會賣侄女的賤婦。”刑氏雙手亂揮雙腿亂蹬,幾個大男人摁腿的摁腿摁胳膊的摁胳膊,但是饒是如此也差點拉不住她。
隻要大房的芳蘭和敬東敬山大聲喊:“她踹我爹了,踹我爹了……”
劉承誌聽到她謾罵大女兒,放下了抱著刑氏的手,就要往前撲,卻被三弟劉承貴死死抱住,“娘們打鬥,你攪甚麼亂?是不是要大哥也了局?”劉承誌這纔不再往前衝。
“之前的事,誰都不準提!”劉有德氣呼呼的看著連氏,恨她胡言亂語,隻氣得胸口一起一伏,“誰再敢提明珠是私奔的,我就撥了誰的舌頭。我最後說一次,明珠是三媒六聘嫁到趙家去的。父母之命,媒人之言一樣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