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管事一聽敬民如許說,倉猝彎下腰,“民少爺,恒哥兒是甚麼樣的人,民少爺再曉得不過,是斷不會有外室的……”
“敬民哥,這是從何提及?”薑恒見到敬民起火,無法的拱了拱手。他一貫是跟著雪梅喚敬民為哥,向來都是規矩殷勤。
薑恒運足目力望去,隻見在燈籠暉映不到的處所,有一個小女人模樣的人正縮在假山下。
“薑德卿不是個東西啊……毀了俺女人的明淨……俺女人千裡來投,但是卻躲起來不見麵……你們薑家不是東西啊……”婆子看到小廝們不敢上前,便又撲到那女子身上哭訴。
葉秋鴻笑盈盈地說了這句,又抽了一塊帕子擦手指,眼睛卻瞅著另一個冇有受刑的婆子。
想到這裡又哼了一聲,拿眼往中間看去。這一看,卻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瑟瑟顫栗地躲在中間,不由得輕咦了一聲。
正思忖間,卻見到二管事派去找薑恒的小廝返來,身後跟著幾人,腳步勿勿的向這裡走來。就著下人們手裡挑著的燈籠模糊約約的看到了薑恒和葉秋鴻的身影。
“還能是誰?必定是你好兄弟的心上人。”敬民恨恨地罵道。
薑恒顧不得和敬民寒喧,倉猝問二管事收回了何事,如何和他牽涉上乾係了。待聽到二管事的話後,不由得目瞪口呆。
“叫幾個小廝,把這幾個婆子拉開,地上躺著的女子是死是活,我們得先鬨清楚。如果那些婆子不肯分開,便拿棍子擯除。”
“快,把人抬起來,找醫士來治。”二管家強忍著心頭的肝火,教唆著小廝。
二管事一臉灰白之色,此時心中滿是悔怨。
“現在府裡冇有主家,我說話你們可肯聽?”敬民看到地上的婆子哭鬨不休,便又問道。
一個小廝探過了地上女人的鼻息後,上前稟告道:“民少爺,另有一口氣。”
薑家隻要一祖一孫,現在薑太醫留在洛陽由葉知府和董惱人照顧,劉家每隔幾天疇昔看望一次。
敬民點點頭,方纔他就已經聽出來了。
這會敬民見到他一如平常,心中縱是有氣也消了一兩分。但是想到了雪梅,敬民又警戒了起來。
她如何在這裡?
他感覺事情有些費事了。
如果南河村的人在村莊裡碰到薑恒,也大多是以薑公子稱呼。
誰見過大正月探親靠友的?現在已經初十,頓時就十五,縱是路上遲誤也不該遲誤這麼久啊。
“民少爺如何說?”二管事略有些迷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