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說的就是有事理,我就喜好聽表姐說大事理。”思真蹦蹦跳跳的走到了鄭書容身邊,一把攬住了她的胳膊。綺萱不甘逞強,立即也攬住了鄭書容另一條胳膊。倆人又齊齊地哼了一聲,各自彆過甚去。
雪梅和葉飛霜鄭書容三人被婆後代使們引著今後院而去。
暖閣裡,董惱人正在和鄭倩說著話,越說她的神采越嚴厲,神采越陰沉。
雪梅就往她身後的木芙蓉看去。木芙蓉彆名木蓮,因花“豔如荷花”而得名,開在霜降以後。大多為紅色,而府衙後院這一株明顯是朝白暮紅的醉芙蓉,顯見得是被人經心侍弄的,此時開得正暢旺,素淨動聽。映著水榭波光,花影弄色,相映益妍。
之前,總感覺葉家就是真正的士族風采,但是本日見到了鄭書容,一舉一動舉止安妥,動靜之間自有一股風騷在其內。又兼之她生的仙姿佚貌,竟讓人有著一股仙子誤入塵寰之感。
……
董惱人歎了口氣。漢王是王爺不假,可你鄭家一門高低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墨客。
漢王欲強納官員之女進府,此一條便壞了全百姓風,更是揭了讀書人狷介的逆鱗。如果你皇家看中了誰就能搶到宮裡去,涓滴不顧慮她身後的家屬。而一旦女子入了宮,全部家屬又會被迫分開朝堂。
一開端,鄭書容臉上的神采另有些不天然,但是走不了幾步,便規複了大師氣度。雪梅回過甚看了一眼,不由得暗自讚歎。
更何況,以鄭倩的身份,嫁給劉廣德這個冇有功名的人真是委曲了。
縱是有天大的煩惱看到這一幕後也會悄悄淡去。
“表姐,你來評評理,我說木芙蓉都雅,我姐偏要和我說天下唯牡丹最美。”綺萱說著便指向水榭邊一樹開得正豔的木芙蓉說道。
歸正太子不是人,是天子的兒子,是將來的天子,委曲不委曲的無所謂。但是這話,她卻不能對鄭倩說,不但不能說,還得深深藏在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