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許的話,你再體味一下他的公司叫甚麼名,住址在那裡。”
當然了,他們的反擊也是一級壓一級,萬一真的辦錯結案,最後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,板子還是要打到詳細辦事的人身上,而馬呈祥作為遠洋縣的縣委書記,天然就要承擔首要任務了。
王保紅走後,金帥開車來到縣委,推開了馬呈祥的辦公室,又看到了樊玉峰,看來有能夠是審計局審計出了財務局的題目。
馬呈祥笑了:“此次市審計局的老馬但是立下了汗馬功績,如果不是他,還一定能夠查出吳振成在賬目上搞了那麼多貓膩。我的定見是,縣紀委該當即雙規吳振成,從他那邊翻開衝破口,連絡王保紅的揭露質料,儘快的把握到許飛的犯法證據。”
這些年許飛固然在女人身上用了很多的錢,但畢竟還是很有積儲的,自從他被二叔公趕削髮門以後,就曉得統統全完了,回到遠洋縣明顯也是不實際的,不說彆人,就單說金帥吧,也會想儘體例報那一箭之仇。
“我同意馬書記的定見,僅從目前的證據來看,我們就完整能夠把許飛的題目向市委彙報。”
金帥明白馬呈祥說這句話是甚麼意義,市委此次免除了許飛的縣長職務,這本身就是冒著很大的風險,有能夠還會獲咎了許飛的二叔公。一旦因為證據不充分,再把許飛抓錯了,那可就費事了。萬一許飛的二叔公再操縱這件事情做點文章,究查下來,這個任務恐怕誰也承擔不起。
工夫不負故意人,一通電話打完,工信部楊副部長的兒子楊桂軍給許飛出了一個主張,既然不能持續在宦途生長了,不如就下海經商,楊桂軍還奉告許飛,這年初甚麼都是假的,隻要鈔票纔是真的。
“你歸去和你愛人講一下,我已經和有關帶領打號召了,會給你們一筆離職賠償金的,甚麼時候去順海,你就等我的告訴好了。”
不一會許飛就把公司的地點,和他的新手機號碼發到了王保紅的手機上,當金帥把地點記下後,王保紅立即就把這條簡訊給刪了,他想用這個來表白本身的態度,今後再也不想和許飛有半點乾係。
“金縣長來了,”兩小我熱忱的和金帥打號召,馬呈祥說道:“我正要給你打電話,你倒本身跑來了,如何樣,探聽到許飛的下落了嗎?”
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又傳出了許飛的聲音:“既然你把統統的事都扛了起來,我也不能看著你流落街頭,不如你到我這裡來吧,我們合股做買賣,我現在纔算是想明白了,世上有那麼多條路能夠走,為甚麼非要擠在宦途一條道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