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仁如同被雷劈了似的,呆呆的坐在椅子上,嘴裡嘟囔著:“完了、完了,這下子可全完了。我可被你這個笨伯女人給害死了。”
冇等曹文仁發言,苗小花一拍大腿:“對,就是劉淇高,這件事情有能夠是他乾的。”
曹文仁內心格登了一下,心想好事了,帳本如果丟了,那可就費事大了,搞不好烽山市的宦海又得引發一場大地動了。
“對啊,既然他曉得我們撈很多,他又驚駭我們把握他甚麼證據呢?大不了一起垮台就是了,以是我說這件事情不會是劉淇高乾的,他偷了帳本去也冇有效,我們和他都是一條線上拴著的螞蚱。”
“金帥這小子可真是個能人!”賀懷德嘟囔著,端起茶杯,細細的品了一口,又拿起了金帥親身草擬的那份高新技術開辟區展開打算看了起來。
苗小花想了一下:“我想起來了,上個月劉淇高來拿錢的時候,我翻開過保險櫃,當時他在場。”
賀懷德是非常體味汪洋的脾氣脾氣,不收禮,不插手非公事活動的歡迎,下了班以後,不答應乾部進他的家門,這是汪洋對峙了多年的原則,而金帥不但能登他家的門,並且還能在他家用飯,除了他以外,烽山市還真冇有第二個乾部能享遭到這類報酬。
“放屁,”曹文仁惡狠狠的罵道:“如果是訛詐一點錢這倒是小事,怕就怕我的命也要搭出來了。”
曹文仁想了好一會,搖了點頭:“我以為這件事不成能是劉淇高乾的,這傢夥早就曉得被我們抓住把柄了,他就是偷出這個帳本也冇有效。”
不到非常鐘,曹文仁氣喘籲籲的跑進了苗小花的辦公室:“帳本你一向放在那裡?”
如許一來,金帥的威望將獲得極大的進步,在招商局的職位將無人能夠撼動,汪洋實際上也是在操縱這個機遇,向全部乾部公開宣佈,金帥是他的人了,此後統統的人都必必要支撐他的事情,不然的話,就是和市委書記過不去。金帥是一個非常曉得報恩的人,汪洋如此待他,能不斷念塌地的為汪洋賣力嗎?
“你如何那麼必定?”
一天下午,苗小花又收到了一筆輥商給的背工,當她美滋滋的翻開保險櫃要把這筆錢存出來的時候,卻俄然發明裡邊阿誰小帳本冇有了。
看到曹文仁失魂落魄的模樣,這個時候苗小花倒很有擔負:“不就是一個帳本嗎?有甚麼啊?這個帳本即便是被人偷出去,不過就是想拿著這個帳本訛詐一點錢唄,你有那麼多錢,給他一點不就擺平了。一個大男人,如何就冇有一點擔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