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冇乾係,我弟弟本年大學就畢業了,一門心機的想進入宦途,老頭子現在把但願都依托在他的身上了,我辭職做買賣對於他來講也是一件功德,說吧,此次找我又有甚麼事情?”
“可嚇死我了,我還覺得你小子又做甚麼好事了,你是不是要我通過老頭子這裡給烽山市和海島縣施加壓力啊?對這些寫誣告信的混蛋不能心慈手軟,等一會我就去找老頭子的秘書,讓他打電話給汪書記,我就不信賴清算不了這些小人。”
劉麗嬌連珠炮似的問話,把金帥的耳朵震得有孝癢,都說標緻的女人普通不生機,建議火來鬼神都驚駭,看來這句話一點也不假。
殷家慶和孫海良都是識貨的人,翻開塑料袋一看,倒吸了一口寒氣,這類海蔘但是在市道上底子就見不到的,如果論代價起碼也得兩千多塊。
“好,既然如許的話,我們就開路,歸去後另有事要辦呢。”
金帥笑了:“宦海裡的小人不在少數啊,一起走來還不曉得會碰到多少這類人呢,不過這也冇有甚麼可駭的,我們黨的汗青不就是一部鬥爭史嗎?有鬥爭纔有進步。”
樊冰兒點了點頭:“金書記,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措置吧。”
殷家慶笑了:“你是欽差大臣,你說了算。”
“我在上班,還能忙甚麼啊。”
吃飽了喝足了,孫海良擦了擦嘴巴:“殷書記,我的調查已經結束了,你另有甚麼事嗎?冇有事的話,我們就歸去吧,金帥同道的事情這麼忙,彆在這裡給人家添費事了。”
用飯的時候,桌上擺著茅台和五糧液,殷家慶笑著製止了盧瑞彥:“小盧鄉長,我但是和孫書記說好了,此次來你們島上就是專門要喝你們的土茅台。”
電話裡傳來了劉麗嬌咯的笑聲:“你就那麼怕我?弟弟怕姐姐也是天經地義,冇甚麼丟人的。實在我也有這麼個設法,既然你提出來了,那我明天就去辦理留職停薪手續。”
“大師都快交錢,想要的話就交錢,不想要的就給我,我們是紀檢乾部,在這方麵但是要做一個榜樣的。”
“這個小夥子真會來事。”殷家慶和孫海知己裡幾近同時說出了這句話,現在對金帥的印象就更好了。
金帥明白了,為甚麼來到海島縣的時候,曹近山不敢再找茬了,本來是被孫海良批了一頓,看來這些參軍隊上改行下來的乾部還是很樸重的,並不像處所乾部有那麼多花花腸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