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帥擺了擺手:“算了吧,現在又冇有甚麼事,把他們叫來也是閒著,等今後有了事情,他們就是想閒也閒不著了。”
“請殷書記放心,我必然不孤負您對我的希冀,不但要死守住這塊陣地,還要把它扶植好。”
“嗬嗬,你們也早,我聽小宗講平常冇事大師都不來上班,你們兩個明天如何來了?”
“既然你們兩個來了,我們三個就先談一談,我考慮了一下,這一段時候就先保持近況,等我熟諳了環境今後再說。”
付巧樂看了看金帥的神采,接著說道:“鄉財務所平常也冇有甚麼事情可乾,就是到了季候跟著地稅所去收點漁業稅,再就是到時候給大師發發人為。”
付巧樂是一個三十歲擺佈的年青人,因為長年遭到海風的腐蝕,島上的男人大多都是紅黑的臉龐,而付巧樂倒是一個標準的小白臉。不但如此,提及話來還細聲細氣的,偶然候還會偶然中翹出蘭花指。明天早晨金帥就聽一些人開打趣叫付巧樂大女人,現在看來還真有那麼點意義。
“金書記,我們鄉裡有一部海事衛星電話,有首要事情的話,能夠和縣委、縣當局彙報。平常的時候也隻是在1、3、五上午十點鐘翻開電話,聽取縣委跟縣當局的唆使。”
“嗬嗬,如果有能夠有話,我想向殷書記彙報一下事情。”
金帥笑了,他曉得殷家慶是在擔憂,覺得本身給他打這個電話是要辭職,以是才說出不要孤負縣委希冀的話來。
電話裡傳來了殷家慶的笑聲:“你這個島主可不能不算數,你能以島主自居,申明你有任務心,把大山島當作了本身的家。金帥同道,大山島各方麵都很艱苦,但願你不要孤負縣委對你的希冀,必然要守住那塊陣地。”
這個時候金帥才曉得,為甚麼那天早晨和胡祥海在一起喝酒的時候,他建議下來之前要向縣裡要點錢,看來這傢夥對島上的環境還是很體味的。如果金帥冇有聽他的話,冒莽撞失的下來非坐蠟不成。
剛放下電話,杜澤水和樊冰兒就彷彿能掐會算似的走了出去,金帥也曉得這兩小我大要上躲出去,不想曉得金帥和縣委書記發言的內容,實際上他們在內裡的時候,耳朵伸得還不曉得有多長呢?
老遠就看到,杜澤水和樊冰兒一前一後騎著自行車來了,金帥欣喜的點了點頭,看來這兩小我還是很懂事的。
“付所長,這就是說我們鄉財務不但冇有一分錢,並且還揹著二十多萬的債務,怪不得你們閒得冇事呢,冇有錢就是來上班也冇有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