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,你在做甚麼?”
“順子,你不要動!”荷花俄然大呼了一聲。
“荷花姐,這東西能吃嗎?”順子一臉獵奇地問道。
荷花一聽順子這部是,便曉得這螺螄這裡的人還冇有人吃。冇有人吃,那就意味著,她又要賺上一筆。
荷花俄然這麼來一聲,可把順子和牛娃給嚇住了。而這時荷花已經上前把順子手裡的東西給搶了過來。
順子這娃也冇問荷花要桶做甚麼,直討論也不回地跑了歸去。
在鄉村的水池與河道裡,最多的就屬這螺螄了,螺螄有兩種,一種叫田螺,所謂田螺,顧明思議就是長在田裡的;另一種就長在河內裡,就是她手上正拿著的這個。
“偷跑出來的?”荷花臉一沉。
“奶出去做事去了,我們就又跑出來了。”順子笑道。
順子見了曉得本身說錯話了,趕緊道,“荷花姐,奶她揹著揹簍去割豬食去了,她讓我們本身玩。”並跟荷花包管道,“荷花姐,我跟你包管,我們必定不會再下河玩水了。”
“你們兩個如何又到河邊來了?奶呢?”荷花皺著眉,臉上有些欠都雅。覺得這兩個小東西不聽話,又想來玩水。另有連氏呢?如何冇有把這兩個小東西看著。
荷花記得之前本身小的時候,每年一到放暑假的時候,常常和村裡的小火伴們下河去摸螺螄。剛開端的時候大師也不曉得這是好東西,大師都是拿這個喂家裡的鴨子。厥後村裡有一個年青人在本地都會裡打工返來,把這螺螄做來本身吃。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,天然村莊裡的其彆人也跟著學了。
“彆吵,阿姐有閒事。”荷花順口對付了牛娃幾句,脫了鞋子下水,彎著身子正在河裡摸螺螄。
“順子,你能不能去你家拿一個桶來?”荷花冇有理睬牛娃,反而叫順子回家拿桶。
“荷花姐,你在這裡呀。”
等荷花把衣服洗好後,站起家子,還用手錘了錘她的小蠻腰。
記得阿誰時候特彆的猖獗,每天夥同一群人,在河裡到處摸,並且跑很遠很遠……“荷花姐,你想要這鐵腦袋嗎?”順子獵奇地看著荷花。
對於順子的包管,荷花感覺是一點信譽都冇有。幸虧現在她也在這裡,到不怕他們兩個小東西玩水。
真是螺螄!剛纔還覺得是看錯了,冇想到還真是螺螄!
荷花點頭,“順子,牛娃,你們知不曉得我們這裡有人吃這個……鐵腦袋。”這裡把螺螄叫甚麼鐵腦袋,荷花一時還非常不風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