燒飯,割豬草,餵豬,家裡的統統事都得靠她來做,一天歇息的時候都冇有。再加上年紀又大了,這身材非常吃不消。
想喊楊氏那懶婆娘起來幫手做事,不管她如何喊,如何罵,那婆娘就在屋裡躺著裝聾作啞,就是不出來。
昂首一看,隻見連氏端著一盆的衣裳,正用冷眼盯著她看,她這冰冷的眼神直讓荷花打了一個暗鬥。
此人從那邊看出她很閒的了,冇瞥見她現在正在忙嗎?
這些日子連氏受的罪,感受比以往每年都要多。自從她娶了兒媳婦,做了婆婆以後,就向來冇有這麼累過。就算兩個兒子分了家,大媳婦李氏冇了那兩年,家務活也是她來做,但是當時候她另有幫手。像水呀,劈柴呀這些重活,滿是宋世福和老頭子做的。可現在甚麼事都得她經手才行,冇幾天連氏就受不住了。
做出來的兩碗螺絲被三小我吃得乾清乾淨,可這東西看起多,可耐不住這肉小,加上又實在是好吃,兩碗螺絲見底後,順子和牛娃都說冇有吃過癮。而順子又是典範的吃貨,直吵著又叫荷花再做兩碗給他們吃。
此次有荷花跟著一起,荷花天然是不反對順子這安排的。把碗筷一收,荷花讓順子他們幫她拿贓衣服,而她倒是提螺絲殼出了門。
“阿姐,你提著這個做甚麼?”牛娃見荷花提著他們剛纔吃完的螺絲殼出門,是一臉的不解。
“拔甚麼草?爺受傷之前不是把草給拔了嗎?”荷花裝著不解地看著連氏。
對荷花,連氏天然是不想多管。就算是荷花被水衝著了,連氏怕是也不會眨一下眼睛。
“順子,牛娃,你們還在做甚麼?還不快點給我上來。”連氏冷眼盯了荷花一會兒,又衝著河裡的倆個孫子叫道。
“拔甚麼拔?那田裡那草現在都快長得跟你一樣高了。”連氏冇好氣道。不怪她活力,當初就是因為去田裡拔草,宋老頭纔會把腿摔斷的,現在提到這事,天然活力。
就算我甚麼事都做,想來你也不會把糧食痛痛快快地給我的。荷花很想回她這麼一句,並奉告她,她現在有銀子,本身能夠買糧食吃。可這話現在倒是千萬不能說的,如果讓連氏曉得她手上有錢的話,她不設法設法的把她的銀子給要去。
順子和牛娃上了岸也不回家,倆人就在河邊玩耍。荷花在河裡摸螺絲,連氏在岸邊洗衣服,倆人到是相安無事。
這麼熱的天,她也不想下田的,但是老頭子卻非讓她去,說甚麼要再不去拔草就要影響本年的收成了。現在又瞥見荷花閒著冇事乾在河裡玩水,天然也不會放過荷花這個勞動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