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方冬喬就替她家老爹叫冤。

天然方大山跟陳婆子對方明誠的情分很薄了。

方冬喬看著看著,也就明白了為啥她被方元寶欺負得這般狠了,那陳婆子跟大房也一句話都冇有。

阿誰時候他們回到方家村,說是主子開恩給了自在身,又是主子給定的婚事,而宗子方景書都已經生下來了,由此能夠說是先斬後奏了。

誰也未曾推測一個六歲的娃會說出這番話來。

“你個小賤人,誰奇怪跟你好了。你們一家都是賤人,爺爺奶奶底子不疼你們,巴不得你們都死絕了,還能夠省卻很多糧食呢。我就是搶了你的東西如何了,傷了你又如何樣?我娘說了,這方家的統統都是我的,你們到時候都得被趕出去。”

方冬喬甜甜一笑,小樣,讓你們看看,究竟是誰教誨的孩子冇有教養。

小孩子都是誰對我好,我就對誰好的,方冬喬對方元寶的設法那絕對是公道的。

嘴巴還毒,刻薄得很,話裡話外老擠兌他們二房。

老爹從小不被心疼,當年方家為了能夠吃飽飯就將老爹賣了。

方冬喬這一臉天真無辜的神采但是歸納得相稱到位。

若非他們下地種田還需求方明誠這個種莊稼的一把妙手。

就連上飯桌用飯,那也是分開兩個桌子。

因此二房聽著暗中暢快,大伯父當場可就臉就黑了。

“另有哦,她說了獵奇特的話哦,明顯是元寶哥哥搶喬兒的東西,然後把喬兒的腦袋摔傷了不說,還打了喬兒。害得喬兒每天喝那苦死人的藥湯,還忘了好多事情,她竟然說那是補品哦,那補品就是喝的那藥湯嗎?”

雲氏冇想到小女兒竟然能說出這番話來,實在讓她欣喜不已。

說來,這方大山跟陳婆子如此偏疼,也是有來由的。

十年冇有養在身邊,加上本來就不如何愛好。

但是她這番描述一點也冇有錯。

先不說她的打扮,花花綠綠的,臉上白粉厚得走路刷刷掉,路過一陣風,那香味刺鼻得要命。

“娘,大伯母這是要嫁人了嗎?我聽隔壁的香兒姐姐說,隻要新娘子才臉上抹那麼厚的粉,擦那麼紅的胭脂,嘴巴塗得跟血染了一樣,頭上還戴大紅花,穿大紅衣裳呢?娘,大伯母這是明天要當新娘子了嗎?”

方冬喬說了六歲孩子的氣話,那絕對不是大人教的。

二房一桌,飯桌上的飯菜天然是粗茶淡飯,哪有半點葷腥可見。

是以方大山跟陳婆子在窮得冇飯吃的時候,第一個就將方明誠賣去大戶人家做小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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