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誠看著方冬喬當真又對峙的眼神,不曉得為何,竟是點了點頭。

“好,爹信喬兒。”

“嗯,爹,喬兒已經措置好了。”方冬喬幫著方明誠穿回衣衫。

方明誠感覺也不是甚麼吃驚的事情了。

倒是方明誠看了一眼右肩上包紮的傷口,欣悅非常。

“喬兒,好了?”

“爹聽喬兒的。不過喬兒啊,爹如何不曉得你甚麼時候跟大夫學的一手醫術啊。”

那邊樹影疊疊,看不太逼真。

一行人,急倉促地跑向雲氏那邊,卻健忘了躲開一邊去,靠著樹背的小正太宮天瑜。

“哦,瞞著爹孃卻隻讓書兒曉得,喬兒可偏疼的很呢。”

“爹還是藐視喬兒了,冇想到傷口還能跟縫衣服那樣縫一起的。並且爹感覺喬兒縫傷口的技術真高超,爹咋感受不到疼痛呢。”

方景泰倒是冇甚麼定見,他的重視力全數都在那頭六百多公斤的黑熊身上。

方冬喬細細叮囑著。

“爹,喬兒,你們冇事嗎?”方景鵬拉著仍然驚懼不決的方景泰走到方明誠和方冬喬身邊。

方冬喬跟方明誠能夠離開險境,一舉擊殺了一頭黑熊,這是在場的方家人禱告呈現的古蹟,也是無計可施隻得乞助彼蒼滿天神佛庇佑的絕望設法。

剛纔對於黑熊,喬兒都有體例給它迷倒了,現在讓喬兒措置傷口。

方冬喬這時纔想起她剛纔不顧傷害地衝過來幫爹,也不曉得娘,大哥另有二姐現在如何了?

“爹,三哥,四哥,我們疇昔看看娘他們去,可彆讓他們等在那邊急壞了。”

“這個爹要問大哥了,大哥都曉得。”

最火線冬喬給方明誠覆上了金瘡藥,拿出棉布條給方明誠包紮好了傷口。

接著,她用潔淨的小帕子擦拭了傷口處。

雲氏復甦後見了方冬喬,自是抱著她哭了很久才鬆開。

實在以方冬喬的醫術,絕對比得過太病院的太醫,但是她又不想立名,她隻要好好地保護住這個家,一家人平安穩穩地過日子就行了。

歸正方冬喬已經跟方景書坦白過了,以是一有題目,方冬喬就往方景書身上推了。

“冇事,爹冇事,喬兒也冇事,都好好的,三哥跟四哥呢,可有受傷?”方冬喬問著,邊打量著他們二人。

方明誠摸著方冬喬頭,渾厚地笑了笑。

至於方景鵬,感覺方冬喬有些小題大做了。

方冬喬冇看到其他家人安然無恙,她還是不太放心。

“還是先讓喬兒幫爹止了血再說,喬兒會有體例的,爹信賴喬兒好不好?”方冬喬哀告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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