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這傷,李家定不是個消停的主,這休妻指不定他們如何鬨呢,彆到時候爹孃啥都不曉得,李家人上來,爹孃都不知到底是誰那有理,這休妻也不是你挨頓打就能站理的。”
這日子老是要過的,趙良涵養了兩天便下地乾活了,趙母想讓自家老頭子幫手,又被趙父頂了歸去,趙父這回是鐵了心的讓兒子吃個經驗,也不是小孩了,這肩上就得有擔子壓著。
趙父和趙母在一旁連連陪笑。
趙母輕車熟路的拿著碗和酒挨個給幾位衙役倒滿酒,笑著說道:“哎呦,本年還是幾位官爺下來收糧呐,這但是個累活,幾位官爺真真是辛苦了,咱家好的東西冇有,就隻剩這麼一罈子米酒了,官爺可彆嫌棄,我還覺得本年換了官爺來收糧,好給他們嚐嚐鮮呢,幾位官爺可彆嫌咱家換湯不換藥啊。”
不想不但田賦漲了,農戶一年就指著這時候拿糧食換銀子,往年一斤小麥三文錢收,本年卻因為糧食多,販子壓價,壓成了兩文一斤麥粒,趙父推著一車的糧食進縣城又拉了一車糧食返來,老城門的兵士熟諳趙父,看趙父把糧食原封不動的拉出來,美意的把趙父來之前給的幾文錢又還返來了,大師過日子都不輕易。
到底是自家兒子,趙良一不說話,趙母就曉得妥妥的是那李家把兒子打成如許的,又氣又恨的說道:“李家欺人太過,看你這臉上那裡另有好處所,他們是如何狠心下這麼重的手的。”
待趙母拿著蓋了官印的休書,暗道,她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官印呢。
米酒確切易上頭,趙母一拍大腿,“哎呦,倒是我的錯了,客歲可冇遲誤了官爺交差吧。”
趙父迎了衙役進門,瑜娘天然是進屋看阿文,趙母特地去倉房拿了客歲自家釀的米酒出來,這是特地給這些衙役留的,趙母釀酒還是不錯的,往年衙役喝了都頗是對勁,冇有特地難為過她家。
衙役喝好了米酒,看趙父趙母頗是上道,也不難堪,說道:“本年收成好,田賦也漲了,彆人家我們都收五鬥,你們家四鬥多些就行。”
趙母看著自家老頭子拉著糧食又返來,內心慌了很多,得知咋回過後,隻感覺內心發堵,還覺得本年能多掙些錢呢。
趙母算是拿閨女冇轍了,這閨女是一天比一天鬼道了,那小嘴聰明的,她現在壓根說不過自家閨女,但是以趙母卻歡暢的很,最起碼閨女不像她們兩口兒,吃悶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