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娶出去個懶兒媳,冇想到做婆婆的福。”瑜娘打趣的說道。
王大毛的媳婦兒這才收轉意義,說道:“那妹子謹慎點,回家也多歇息歇息,這身子如果累壞了可不值個個兒。”
“去吧,謹慎點,彆割到手。”趙母看到兒子悶悶的模樣,也悔怨剛纔說的話了。
待瑜娘抱著盆子走遠了些後,那婆子說道:“彆說這瑜娘摔了一回兒,聰明瞭很多。”
趙母說的聲音不大,趙良模糊約約的聽道了些,也曉得自家老孃受了委曲,內心挺不好受的,拿了鐮刀,說道:“娘,我去割點草返來餵雞。”
劉氏麵上和樂著,嘴裡唬道:“我自個兒有眼睛,家柱如果對家梁不好,我們娘倆就出去單過。”
劉氏這話不是冇有事理,在這個到處都需求人力的當代,一個家裡的勞動力取決於餬口質量,王家就這麼兩個兒子,年齡又在那擺著,即便是家裡現在的錢都給王家柱娶媳婦兒,可十幾年後,這家裡可會攢不下錢來,打王家柱返來,劉氏就暗搓搓的打量著這個便宜兒子,那身板健壯的狠呢,看上去就是個無能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