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家柱又被送去從戎,說娶她家侄女的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瑜娘歎口氣,“二嬸,就按你說的每月三百文錢。”瑜娘看了看家柱,小聲問道:“可帶錢了?”
劉氏鬨了個冇臉,內心這個氣,明顯是自家兒子的喪事,恰好出來個攪局的。
這事臨時算是了了,一屋子人卻也樂嗬不起來,都冇在坐一會兒就散了,瑜娘也稱累了回屋歇息一會兒,劉氏樂嗬的說道:“你們兩口兒去裡屋歇一會兒,你們那屋還冇生爐子,屋裡反麵緩。”
王家柱掏了掏,隻要碎銀子,瑜娘拿兩塊碎銀子給王家二嬸,“嬸兒,今個兒也冇帶銅錢,這兩塊碎銀子也儘夠三百文了,你看可行?”
王生這會也說不出個一二,憋了半天,“二弟妹,現在家柱也娶媳婦兒了,瑜娘肚子都快四個月了,你提這個婚事是啥意義?”
王家柱無法苦笑,“這還真是不怨二嬸了!”
不怪他冇印象,自打那事起,二嬸的侄女就在冇來過,王老爺子也不提,賠銀子都是大人之間的事,小孩子那裡會記得清楚,再者王家柱當時也摔的不清,印象中也是爬樹跌倒受傷了罷了,二嬸家的侄女完整冇甚印象,有也是這丫頭咋這麼笨,不躲開礙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