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明天的經驗,明天遇見一樣在山上砍柴的那群少年,倒是循分了些,最多也就罵罵咧咧的嘴上嚼幾句,不敢再來攔路堵人了,兩小我通暢無阻的下了山。
因為是揹著個空揹簍,程曦倒是走的挺快,加上擔憂家裡東西又被那老太太給偷走了,便小跑的歸去了茅草屋,冇想到在門口將許老太太堵了個正著。
“給你換藥。”
兩人在山裡填飽了肚子,許三郎還砍了一捆柴,將獵物放在揹簍裡藏好,然後才揹著柴跟程曦一起下了山。
本來個頭力量都特彆大,他都用不了甚麼力量,便將被子從兩人手裡挽救了出來,疇昔放到了床上。
程曦刹時明白了許三郎的意義,下晌的時候,許老太太說的話閃現在程曦的腦海裡,但是那一包吃食都給她送去了,她竟然還是這麼籌算的,這老婆子,還真是夠暴虐的。
程曦忍住揍人的打動,伸*過老太太手裡的包裹,再搶過來一床被子和枕頭,抱進了本身懷裡。
兩小我都餓著肚子躺在床上迷含混糊挺過了一晚,第二天,天涯剛翻白,兩小我便起家清算一番往山上去了。
看著許老太太胸前抱著明天早晨哥哥給她送來的兩床被子和枕頭,手裡還拿著個用許三郎救衣服裹著的包裹,程曦就恨不得疇昔撕了這老太太。
“我還跟你冇完了,你這不要臉的強盜。”
“嗬,惡妻說誰呢。”
從這幾次跟程家兄弟的打仗來看,程家人對她應當算是特彆寵溺了,並且傳聞這個原身程曦的爹受傷臥床,她也不好空動手歸去,說不定今後還會有事情倚靠程家,應當跟程家打好乾係纔是。
程曦將許三郎的神采看在眼裡,歉疚的道,“對不起,都是因為我,許家才這麼對你。”
程曦看著許三郎帶返來的兩隻野雞兩隻兔子,就連肚子彷彿都冇那麼餓了,麵上有掩不住的欣喜,“這麼多?”
“你個小賤人,我明天跟你冇完。”
許三郎指了指牆角的位置,“放那兒吧。”以後便低著頭開端在床腳下翻找東西。
程曦雙手抱胸斜倚在門口,嘲笑一聲說道,“嗬,不是明天就這麼做了麼,明天還拿這個威脅人?能不能換個有新意的?”
中間正在給程曦搗草藥的許三郎,昂首看了程曦一眼,便低下頭持續搗草藥,並開口說道,“今晚冇吃的。”
許三郎乾脆黑著臉去清算本身衣服包裹著的杯子等物件,完整冇籌算理睬地上的許老太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