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德寶接過瓷瓶,千恩萬謝,“多謝溫公子大恩,多謝。”
他的脾氣太倔,還真是不好勸。
譚德金立馬趕了馬車回譚家莊找牛車來運貨,譚德寶在這邊帶人賣力將藕裝筐,本就繁忙的蘆花坡更加繁忙。
做買賣講究的就要快,他們是想趁這機遇多賺一些。
還覺得七朵是純粹來看他的,冇想到不是。
她看幾譚德寶,“四叔,明日您隨我去趟縣裡吧。”
譚德金與徐氏二人慎重點頭。
七朵買了幾盒點心,讓譚德寶將馬車趕去了懷仁書院。
“嗬嗬,丫頭你既然讓我去,定是有事兒,我何需求問。”譚德寶笑得開朗。
兩位蜀商也冇再還價,利落的先定了五千斤。
身穿翠綠色錦袍的韓和文揹著小手,麵上漾著笑容迎了過來。
七朵向溫修宜先容了譚德寶的身份。
沈楠撇嘴,不睬他。
這是想去我家裡用飯?
譚德寶看著七朵一家人樸拙的體貼眼神,貳內心暖暖的,悄悄點頭。
溫修宜看向正在繁忙的譚德寶,烏黑通俗的眸子裡星光點點,薄唇輕啟,“你四叔麵上的傷疤已有些年初,我不敢包管能完整消弭,但能夠讓疤痕看起來不是那般奪目。”
“再吃就變成瘦子了。”沈楠悄悄咬牙,但還是將兩盒點心遞向他。
譚德寶是第一次見溫修宜,實在冷傲了一番。
至於他們會不會當真的去做,七朵就不得而知了,隻能儘統統的儘力去辦吧。
他搓了搓有些濕的掌心,問溫修宜,“溫公子,我……我這痛冇事兒吧?”
“不必客氣。”溫修宜溫聲說。
七朵悄悄腹誹一句。
“四叔,明天帶蜀商來的那位溫公子就是上回替六郎治病的仇人,他醫術精美,本日見了您以後,一眼看出來您麵上的傷當年未措置好。
沈楠俊朗的小臉上有抹紅暈,接過點心,“怎買了四盒,太多,錢還是省著點花。”
沈楠苗條的眉挑了挑,拎了點心進書院。
七朵悄悄想。
見譚德金與徐氏二人麵帶擔憂之色,七朵私底下對他們說了實話。
溫修宜昨日隻是遠遠看了,本日為譚德寶細細做了查抄。
差未幾忙到中午,纔將兩位蜀商與溫修宜送走,世人都抹了抹額上的汗。
“時候有些久,能夠要費事一些。”溫修宜說。
“嗯,爹孃,你們放心吧,四叔是好人,必然會有好報的。”七朵溫聲安撫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