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二郎眼神閃躲,冇說話,姚瑤從桌子上拔起匕首,扔到了他腳下!
“另有嗎?”姚瑤問。
杜玉嬌甚麼都好,可惜就是眼睛瞎了,看上了姚修文這個披著人皮的牲口,最後害了本身,害了百口。
姚二郎說完,下認識地去看姚瑤,看到姚瑤幽寒的眼神,姚二郎心中更加驚駭。
“我……我曉得的就這些了……冇了……彆的我真的不曉得了!二丫,都不關我的事啊!真的不關我的事!三叔總說我蠢,說我成事不敷敗露……敗露不足!他有啥事都不讓我去乾,全都交給大哥!我冇殺過人,我真的冇有殺過人!”姚二郎看著姚瑤神采要求,“求求你,放了我吧!”
姚二郎身子一抖,哭著說:“我說……我說!當初在淨水鎮,有個叫趙燦爛的,老是到家裡去找三叔,一來就關著門大半天……有一回,我戳破了窗戶紙,偷偷去看,見……見他們倆……光……光著身子在床上……三叔考中秀才以後,就不想再跟趙燦爛來往了,又怕阿誰男人纏上他甩不掉,把那些肮臟事捅出去,就……就讓大哥找了人……瞅了個機遇,把那趙燦爛給弄死了……彆人都覺得趙燦爛是喝醉酒本身出錯跌到水坑裡淹死的,實在是三叔讓大哥乾的……”
秦玥直接劈了姚二郎的後頸,把他打暈,裝進了順手撿來的麻袋裡,扛著返來了。固然姚修文家裡有護院,不過那些對秦玥來講,形同虛設。
姚二郎這兩日被姚大郎管著,不讓出門,在家裡悶得慌,徹夜喝了很多酒,睡得跟死豬一樣,秦玥到他床邊,他都冇反應。
“刀就在你中間,你本身在身上挑個處所,割個口兒,蘸點血,按指模!”姚瑤說。
“很好,接著說。”姚瑤點頭。
“杜玉嬌……杜玉嬌原本身材好好的,也冇到該生的時候……是因為……因為三叔在杜玉嬌懷著身孕的時候,跟黃家阿誰老女人勾搭到一起了,常常背後裡私會。有一回三嬸回孃家,我親目睹到,三叔跟阿誰黃家的女人,就在三嬸的房間裡親熱,窗戶都冇關!”姚二郎說,“厥後就被三嬸撞見阿誰女人來家裡找三叔,兩人摟摟抱抱的,三嬸很活力,把阿誰女人罵了一頓,三叔就罵三嬸,說那是高朋,說三嬸在理取鬨,粗鄙冇有禮數。阿誰姓黃的走了以後,三叔和三嬸關著門在吵架,冇多久,三叔就說讓我去找大夫和穩婆過來,等人找來了,三嬸已經冇了,一屍兩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