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大學後,她偶然再學習,便投身於事情當中。她先是在幫助過她的一家醫藥公司打雜,研收回一套收益還不錯的扮裝品後,就拍拍屁股回籍搞農業旅遊項目去了。
到了賣豆腐家門口,肖芸與仆人家酬酢了幾句,又委宛地說了幾句能博得鐵大娘憐憫的話,看著他們進了院子才鬆口氣。
正想著這些有的冇的,聽得有人喊她,她循名譽疇昔,看是高高壯壯的葛大壯,不由得扯了個假笑,道:“哦,這不是葛家大老爺嗎,叫我做啥?”
“唔。”芸娘正在想事兒,聽她這麼問,抬眉看了她一眼,笑笑道,“怨不得他家。”
葛奶奶歸天後,葛大壯的娘跟人說過幾次對肖芸這個媳婦不對勁,嫌她長的不如自家外甥女,不是個能生養的模樣。說來也真是好笑,她說這話的時候,肖芸不過五六歲,如何就看出來不是個能生養的呢?果然是眼睛是心靈的視窗,折射出來的滿是偏疼。
想來想去,她感覺約莫是小的時候裝神弄廝混吃混喝太多了,才攤上這等叫報酬難的事兒。
鐵大娘此次來肖家莊也不全為了她家的事兒,冇等她說完,也跟著起家道:“那我也就未幾坐了,當街裡那賣豆腐婆娘托我給她兒子說媒,我這也要去給人家回個話呢。你家這事兒,我這該說的也都說完了,剩下的就看你家咋籌算了。”
然後,她就跟著她奶奶或給人接生,或去跳大神。她奶奶給人接生的時候,她就去混吃混喝。她奶奶跳大神的時候,她仰仗標緻的麵龐和聰明的腦筋去當個小孺子,也是混吃混喝。
兩人做了乾親還嫌不敷,就籌議著要做親家,可惜葛奶奶的女兒太小了,隻得把婚事往孫子輩裡看。好不巧,肖山頭胎生的是閨女,隻比葛奶奶的長孫小三歲,肖奶奶便與葛奶奶一合計,就給兩人定了娃娃親。
她衝鐵大娘笑笑,順服地擁戴道:“可不就是這個理兒。我家的事兒還勞煩鐵奶奶操心機了。”
肖奶奶聽了這些個閒話,去葛家拍過一次門。葛鐵頭兄妹幾個,除了小妹冇有在肖家耍過,幾個大的阿誰冇有被肖奶奶抱過。她上門哭鬨一回,葛大壯的娘就算不樂意,也消停了下來。
簡樸來講,現在的肖芸是借屍還魂。不過,她上輩子是山裡娃,她奶奶乾的就是給人接生,順帶掐指頭算休咎,給人看紅白喪事兒日子的人,以是她幾近冇炸毛,就接管了實際。
厥後,在路上碰到葛大壯,肖山見他輕浮就說了他幾句。葛大壯學了她娘罵肖芸的話,肖山大耳刮子抽了上去。葛大壯的娘鬨上了肖家門,說出的話死刺耳活刺耳的,氣的肖芸跳了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