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媳婦兒你大過年的帶著人家女人到處走,還跑彆人家來串門?這不清楚就是為了把人先容給我們熟諳嗎?”除了本身的另一半,誰會特地在如許的日子裡把一個平常朋友領過來給人熟諳?
秦霜瞥了他一眼,說得彷彿你有mm似的,不過,的確,從小一起長大,撇去男女之彆不提,誇大點說,對方身上有幾根毛估計都一清二楚,眉毛一挑就能曉得想乾甚麼,半點奧妙都冇有,又熟得都快爛了,還如何生出愛情來?
“你媳婦兒?”阿辰直截了本地問道。
聽聽這稱呼,多密切地叫玉兒呢,之前她但是聽司徒玉清清楚楚地說過受不了彆人叫他‘玉兒’如許娘氣的稱呼,但這位文碧蜜斯叫他,也冇見他暴露甚麼不快的神采啊。
說話間,一行人也走進了主院的前廳裡,秦霜和阿辰抱著團團聚圓坐到主位上,司徒玉坐到左邊首位,而本該和他坐在一起的文碧卻直接和劉倩倩挨著坐下,看那模樣彷彿是來的這一起上倆人之間建立起了非常不錯的友情。
“是,碧兒的爹在京任禮部侍郎,她另有個年老是京兆尹,文爺爺是當朝太傅文太傅的親弟弟。”
司徒玉冇發明甚麼,很乾脆地點頭道:“那到冇有。”
而文碧這個不測前來做客的女人嘛……
但,文碧這門檻也未免太高了點,太傅家的親戚?那能和他們門當戶對的得是甚麼身份?
“到底如何回事?”秦霜獵奇地問道,看司徒玉的模樣,這件事裡彷彿另有隱情啊?起碼前些天收到他的信的時候可冇聽他說過要帶人過來,莫非是臨時起意,或者說是臨時碰到甚麼不成抗力的突發環境?
“碧兒從小就唸叨著說今後要嫁一個隻喜好她,隻寵著她,不會多看其他女子一眼的男人。”司徒玉聳肩道:“以是文家給她說的親讓她底子冇法接管,如果不逃,年後過不了多久她家裡必定就會讓她嫁人了。”
“文家給她說的婚事,對方的家世?”秦霜揚眉道。
司徒玉看著火線和劉家人有說有笑的文碧,歎道:“碧兒家裡要給她說親,可這丫頭……從小就和其他女人家設法不一樣,非說必必要本身喜好的男人才氣嫁,不肯意家裡給她遴選家世相稱的官家公子,家裡一表示已經給她找了合適的人選,隻等著和人談妥了就能下聘定日子結婚,她如何鬨她爹孃都不承諾,最後就……”
“提及來你彷彿還冇說文碧家裡是甚麼環境?文家也是當官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