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吃完晚餐,文爸爸問二表姐,大抵甚麼時候走,說本身家裡的農忙就要開端了,顧不上她了。文爸爸說的是大實話,家裡的稻穀種得遲,以是成熟也遲,現下剛好收割。
家裡來了個嘴賤、人賤的極品,臉皮比城牆還厚,有甚麼體例能趕她走?在線等,急!
文綠竹心道壞了,必定是昨天下午二表姐搗蛋。她趕緊翻開千牛,檢察明天的動靜記錄。
沉著臉回到電腦房,文綠竹先跟買家報歉,說明天不是本人,然後翻開論壇,發了個帖子。
誰知二表姐見了她,說,“綠竹啊,我肚子有點兒不舒暢,一小我回家不曉得會不會出事,我再住兩天,等身材好些了再歸去啊。”說完,直接在沙發上躺下了。
二表姐大手一揮,“算了,還是我留下來照顧綠竹吧,村裡的小孩子必定也要到田裡幫手的。”
二表姐搖點頭,語帶不屑,“那些小孩子曉得甚麼,不是吃就是睡,再不然就是玩。並且他們來你這裡,必定是為了玩電腦的,幫不上甚麼忙。”
文綠竹被她的厚臉皮驚呆了,呆了一陣才反應過來,趕緊說,“村裡的小孩子會過來陪我,不消二表姐擔憂了。”
文媽媽氣憤了,冷冷地看著二表姐,“也不知誰纔是個惡妻,明日一早你就分開我家,我們家接待不起你。”這話說得極重了。
“十三舅、十三舅媽、綠竹,你們都起來了啊?我煮好了粥,本日是豬肚瘦肉粥,可香了,快去洗漱,頓時就能吃。”
文綠竹在地裡找到文爸爸和文媽媽,見四下裡冇人,就低聲和他們籌議著花生油小作坊的題目。
她說著,竟然哭起來,一邊哭一邊呼天搶地。
吃完粥,文爸爸文媽媽拿了鐮刀,戴著帽子去了田裡,文綠竹本身在家裡。
二表姐在客堂裡嚎哭,說這家人不當她是親戚,住幾天就擺譜,每天欺負她,罵她。但是任憑她如何罵,大師都不睬她。
這事就此定下來,文綠竹想了想又對文爸爸文媽媽說道,“另有二表姐,她本來說在我們家裡住幾天的,眼看都一個禮拜了,她也冇說走,我看她是籌算常住了。我們得想個彆例,轟她走纔是。”
“我今晚問問她,問她籌算甚麼時候走。”文爸爸是個刻薄人,但他對二表姐印象差到了頂點。
說到二表姐,文爸爸文媽媽神采都不如何好,一方麵二表姐為人過分極品,他們冇法消受,另一方麵二表姐是妊婦,他們照顧兩個妊婦,又是農忙時候,也是在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