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甥女到家裡去帶水生走,凶神惡煞地說甚麼要麼幫她養水生,要麼給二十萬,不然就告文誌遠,讓文誌遠下獄,文爸爸當時感覺,這一輩子都冇有這麼丟臉過。
二表姐佳耦嚇壞了,一邊慘叫一邊緩慢地跑了。
她看了看文綠竹,又低頭看看本身空無一物的手腕,語氣龐大地說道,
電話開了擴音,文綠竹在旁聽著,聽得出二十萬、五十萬讓四姑也動心了,一向說是女後代婿的事,她管不上。
中間村民們聽了都點點頭,“對啊,應當的,應當的。”
文奶奶一聽,又要撲上去,“誌遠是你表哥,你敢告他?看我打不死你!”
七伯進了屋,指著文綠竹就罵,“你們家的事你們家裡。彆要我媽操心。她這一把年紀了,還要幫你們擦屎擦尿嗎?”
文奶奶被女兒和外孫女氣了個倒仰,不住地罵女兒和外孫女白眼狼,恩將仇報。
文綠竹讓白綾扶著文奶奶,走上前去看著二表姐佳耦,沉聲道,“你們頓時分開,今後彆來桃花寮,我既往不咎。”
“你敢告我孫子?”文奶奶氣得眼睛都紅了,罵道,“兩個殺千刀的,狼心狗肺,你先來打死老婆子好了,來啊,來啊!”
“七伯。奶奶幫我出氣,我很感激奶奶。但說甚麼擦屎擦尿,我就不愛聽了。”文綠竹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