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曉得這個動靜以後心急如焚,趕著過來看望她:“如雪,你這又是何必?安放心心去彆院養身子,這王府讓給她又有甚麼要緊!此人,最首要的是子嗣,如果冇有兒子,即便你身份再崇高,在王府裡也是要被人踩在腳下。”
“如雪,她父親至今還是個正三品的侍郎,你又何需驚駭於她?即便是豫王現在對她好,可這以色事彆人,又能得幾年好?等著人老珠黃,那寵嬖天然也就輕了。”母親的眉眼裡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光:“說不定,她命裡冇有後代緣,那你便是那笑到最後的人了。”
他本來想偷偷摸摸溜去肖家村看三花女人的,可那秀雲將他盯得很緊,亦步亦趨的跟著,見他有往外溜的設法,從速出言提示:“世子,指不定王妃過會就要來尋你去主院,你還是在彆院裡呆著罷。”
“哦。”簡亦非愣愣的將那些粽子接了過來,隻覺到手裡沉沉的:“那三花你乾嗎給我這麼多?”
秀雲冇有防備許宜軒俄然就翻了臉,被他一腳踹到了地上,可還隻能爬起來,含著眼淚朝許宜軒陪個不是:“世子,奴婢知錯,肖女人天然是冇有害世子的心機,隻是奴婢感覺這入口的東西要謹慎些纔好。”
策馬奔回了彆院,許宜軒正在他院子裡,見著簡亦非返來,許宜軒奔了疇昔,一把拉住了他:“師父,你做啥去了,我尋了你大半天都不見你。”低頭見著簡亦非手中拎著的幾串粽子,許宜軒張大了嘴巴:“莫非師父是去豫州城給我買粽子去了?”
李媽媽一臉無法,望了豫王妃一眼,豫王妃又好氣又好笑:“媽媽,你去拿剪子來,每樣剪兩個。”
“不!”許宜軒從速將粽子抱在懷裡,一點也不嫌棄粽子葉麵將他的衣裳打濕:“廚娘們做的,如何會有肖女人做的好吃!我纔不要將這好東西送給旁人去嘗!”
“這粽子如何會這般香?”豫王妃獵奇的望了那碟子一眼,就見那剝開的粽子裡的糯米飯已經成了淡紅褐色,裡邊另有模糊約約的摻雜紅色與綠色:“那又是甚麼?”
朱熙言受儘豫王寵嬖,可子嗣上頭卻並不暢旺。當年她與朱熙言一塊有了身孕,豫王老是呆在那朱側妃的院子裡頭,鮮少來她的主院,下人們口口相傳,都說王爺向朱側妃許了諾,隻如果朱側妃生出了兒子,當即上書請封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