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來福驚奇的睜大了眼睛:“這小筍子,能值這麼多錢?”
枝兒慌鎮靜張的從肖來福身上溜了下來,趕著去搬凳子擺碗筷。肖來福歎了一口氣:“枝兒也是我的孩子,我為啥能不疼她?”
“一兩銀子?”肖來福婆娘尖叫了起來,這個代價真是讓她覺對勁外。小筍子是賤物,平素漫山遍野都冇有要的,現在竟然能賣這麼多銀子?即便是那罈子要幾十文錢,可還是能賺很多銀子呐。
騾車上幾個玄色的陶製罈子,被陽光照著,彷彿能生出光來。肖來福婆孃的眼睛貪婪的盯著那幾個罐子,朝騾車上頭的管事與錢小四笑了笑:“你們,是不是去肖家買酸筍的?”
屠戶娘子一隻手叉腰,盯住七木:“喲,小兔崽子,你在跟誰說話呢?這竹林是你家的?寫了你們家的名字?”
本日掌櫃的派他出來買酸筍,他就存了個心機,要與彥瑩還價還價,看能不能撈點油水。路上與那管事一說,兩人都感覺可行,不管如何樣,一次撈個一兩二兩的,也不白費本身來跑一場。
錢小四滿臉帶笑:“竟然就連你都曉得了。”不過是一個鄉間婆娘,也曉得快意酒樓裡添了新品,看起來這酸筍炒肉末真是申明遠揚。
肖來福婆娘手中捏了一塊手帕子,笑著湊了過來問:“你們方纔到肖垂教員裡,是去做甚麼呢?”她眼睛瞅了瞅那幾個罈子,內心直犯嘀咕,莫非……真是被自家來福說中了?
肖來福婆娘被屠戶娘子說得冇了聲響,臉上一紅,呐呐道:“我隻是與那酒樓這般說定了,也不曉得到時候究竟會咋樣呢!我如果奉告你了,到時候你尋不到收酸筍的酒樓,你還不是會來抱怨我?”
管事從荷包裡摸出了個一大一小兩個銀錠子,彥瑩到裡邊拿出了一桿秤來,這是昨日托肖來福從豫州城帶回的秤,秤桿黑亮亮的,上邊銀色的星戳子非常刺眼。
肖來福婆娘對勁的點頭:“是呐!我和那來收酸筍的老爺說好了,過十一二日就讓他來收呐,我要做幾壇賣給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