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一更。
周老丞相更是穩若泰山,微垂著眸子,連眼神都冇丟疇昔一個。
祁王無語。
“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齊賢妃遊戲拐不過彎,愣愣的看著昔日需求她指導的兒子現在指導起了她。
齊賢妃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,“你這孩子,如何能這麼說你外祖父?若不是你外祖父這些年在疆場立下汗馬功績,你父皇能對我們母子這般寵遇嗎?你怎能因為你外祖父幾次失誤就如此這般……”
“舒心?那裡舒心了?這兩年兒臣跟母妃過的何其憋屈?!兒臣看外祖父真的是年紀大了不頂用了!”祁王冇好氣的懟了歸去。
……
“母妃,你想想外祖父要如何保住兵權?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莫非王臣,父皇是這夏啟的天,是這夏啟的皇,父皇要外祖父不給,那是謀反!你說會不會扳連我們?”
“外祖父既然要殺曹綏,就不該讓他活著進京都,即便他活著進了京都,也不該讓他活著出順天府大牢!這麼多機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錯過……母妃,兒臣思疑外祖父不想支撐兒臣了?”
“你說的對,先問問爹,是我急胡塗了。”齊賢妃揉了揉太陽穴,“你幫我捏一捏這兒,我頭疼的很。”
“烈兒,不得胡說!”齊賢妃眉頭緊蹙,瞪了兒子一眼,“那是你外祖父!我們母子能有本日的舒心很多虧你外祖父在朝堂調停。”
齊賢妃的神情驀地一變,神采發白,“這、這就冇有彆的體例了嗎?”
祁王拜彆,齊賢妃閉著眼歪靠在羅漢床上,萃玉宮的姑姑齊家家生子,與齊賢妃普通年紀的敏芳走了出來,坐在腳踏板上,悄悄捶捏著齊賢妃的雙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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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王麵無神采的點了點頭,起家施禮辭職。
祁王也坐在一邊,五官冷峻,眸底翻滾著森森殺氣。
祁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齊賢妃,昔日感覺本身母妃也好,外祖父也好都是很通透的人,今兒個如何這麼癡頑?!
翌日,齊賢妃召定國侯進宮,定國侯在萃玉宮呆了足一個時候,至於父女二人說了些甚麼,無人曉得。
齊賢妃身子一軟,跌坐在羅漢床上,“這可如何是好?你外祖父如何受得了這個打擊?我們母子今後可如何辦?”
祁王連續反覆三遍,“父皇恰是擔憂蕭皇後誕下皇子,蕭家謀奪他的皇位,纔對蕭家脫手!您想想這兩年父皇對定國侯府的態度?是不是逮著錯就要減弱一番定國侯府的權勢?是不是在千方百計的從外祖父手中要兵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