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深吸幾口氣,轉頭看了眼玉清宮,有力的道,“那好吧。”
可惜冇有母族,若不然……
世人紛繁看向出聲的方向,定睛一瞧,是個翰林院的,兩年俸祿也冇多少銀子,都曉得翰林院的官窮,卻有氣結,大家內心腹誹了一陣,還想再等等看。
袁青的瞳孔驀地一縮。
蘇木槿笑眯眯道,“靖王現在缺甚麼?”
說罷,又擰著眉,“你這些年都學了些甚麼東西?”
下了朝,盛文帝喊了袁青去宣靖王進宮,將賑災的事與他說了,靖王麵帶躊躇,“父皇,兒臣冇有經曆,怕是……”
……
靖王眨眨眼,溫潤一笑,“兒臣的詩文書畫極好。”
蘇木槿點頭。
心中暗忖,這些人該不會是傻了吧,話說的這麼較著,真當聖上甚麼都不曉得嗎?
“微臣情願捐出兩年俸祿,以助靖王賑災江南。”
聞言,殿內大臣呼啦啦跪了一地。
靖王一笑,捏了捏她的手,“得妻如此,夫複何求。”
藍遺不解。
袁青一愣,非常無語的看著靖王。
安泠月笑著出門,連上街買禮品歸去的話都冇敢說,恐怕再觸及蘇木槿的悲傷事。
靖王眼睛一亮,臉上迸收回不敢置信的高興,撩起衣袍跪下謝恩。
“微臣情願捐一年半俸祿,賑災江南。”
謝過袁青,耷拉著腦袋出了宮。
話說到一半,俄然想起蘇木槿的養父養母那些讓人寒心的所作所為,話一下子就斷了。
兩人相視一笑。
跪在地上的官員齊齊一愣。
盛文帝扶額,“起吧,這兩日會有精通水利的官員去找你報導,人齊後,你就直接去江南吧,不必再來宮中見朕了。”
盛文帝撇嘴,這會兒了還不往在他跟前上靖王的眼藥,就那麼個軟弱的跟個麪糰似的小孽障,還犯得著上眼藥?
蘇木槿在朝會後也收到了動靜,靖王回府後又第一時候將見麵顛末送了過來,蘇木槿托著腮看著窗外的銀杏樹,笑了笑,叫了安泠月,“泠月姐姐,我們過一段光陰就能回金水鎮了。”
藍遺得知,尋來問她,“這個時候能夠一走了之嗎?”
蘇木槿連著去玉清宮給盛文帝請了幾次安然脈,時候進入十月中旬,這一日與盛文帝說了他的身材已經無恙,好生保養定會長命百歲的好話後,盛文帝公然龍心大悅。
這必定是祁王與閒王哪一黨的人。
三今後,靖王出發去江南,蘇木槿與顧硯山去送行。
靖王妃鼻尖一酸,悄悄錘了他的胸口兩下,“說甚麼傻話,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,甚麼事都要一起承擔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