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聽到了董問君的這句話,又是驚奇,又是戀慕。能有一名渡劫期的師兄護道,這是無數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姚素素即使心中有一萬個痛恨和不滿,也不成表示出來,並且還得拜謝。
世人冇法瞭解,明顯陳青源變成了廢人,為何還要這麼寵嬖他。
當年陳青源的魂燈燃燒,董問君如受雷霆一擊,內心哀思。厥後,董問君跪在太上長老的墓前,直言本身冇有照顧好陳青源,深深自責。
通體由金玉鑲嵌而成,很多處所刻著龍騰鳳舞的圖案,靈氣而化的白霧環繞在四周,坐在轎中的白惜雪穿戴一件粉紅色的長裙,頭戴鳳冠。
董問君看向陳青源的時候,立即收起了對待外人的冷酷姿勢,暴露了慈愛的笑容,輕言細語。
說是花轎,實際上看起來如同一座挪動的小型宮殿。
嚴明海自責道。
董問君方纔的那一腳踹得太快了,陳青源底子冇反應過來,後知後覺。
董問君雙手負背,底子冇把姚素素放在眼裡。他若想的話,一根指頭就能將其彈壓。
董問君看著陳青源長大的,從小就寵著,甚麼好吃的、好玩的都儘量滿足。他本身都不捨得罵幾句陳青源,哪由得了彆人逼迫。
俄然,董問君一腳踹在了嚴明海的身上,將其踹飛了千米。
“之前看在小師弟的麵子,多與你聊了幾句,給你幾分顏麵。真要論起輩分和氣力,你連見本座的資格都冇有。本日還敢逼迫我家小師弟,真是蹬鼻子上臉。”
董問君不喜好這類繁文縟節,懶得答覆。
“長輩知錯。”
各界修士看著這個畫麵,難以置信。
若非看在東怡宮另有幾個故鄉夥的份上,董問君可就不是以威壓震懾了,而是直接甩姚素素幾個大耳瓜子。
一道可駭的威壓落到了姚素素的身上,讓姚素素如同被萬重巨山壓著,沉重非常,難以喘氣。
“噗通”
“看模樣應當不是為了聯婚而來,不然早就露麵了,何必躲藏起來。”
嚴明海向陳青源投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,少了一頓毒打。
董問君大聲詰責道。
“小師弟冇怪你,那就算了吧!”
“董長老息怒,長輩絕無此意。”
圍觀的眾修士嘩然一片,瞠目結舌。
“滾吧!”
“見過董長老。”
“師兄這不是怕你遭到欺負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