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現在,駐紮於帝州某地的道一學宮分部的妙手,終究到臨。看到這般場麵,眾老大怒,不由分辯便朝著仇敵脫手,動手凶惡,並無一絲仁慈。
學宮分部的妙手,大多都是大乘期的修士,何如不了這群半步神橋。不過,他們的呈現,足可代表道一學宮的高層已然曉得了全數事情。
另一方邊,帝州的偏僻地區。
“一群混蛋!”
“好!”
這份來自黑鼎的和順,如同玄色的此岸之花,緩緩綻放。
這是陳青源立下的誓詞,眼神狠厲。
“兄弟,感謝。”
“黑哥,不知可還安好。”
數位老祖,拖著棺材而來。
驀地睜眼,看到黑鼎碎裂之景,渾濁的眼睛逐步清澈,眉眼輕顫,指尖顫栗,嘴唇微張,毫無赤色的臉龐上掠過一抹哀思的神采。
非論何地,皆有領頭的人物,界海也不例外。
臉頰上,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淚痕。
喉嚨有了一絲酸澀的味道,好似被甚麼東西堵住了。
群雄大戰,上百顆星鬥崩滅,世人可貴一見的諸多聖兵被轟碎了。各種法例次序,崩碎重組,場麵非常混亂,餘威之力便可扼殺世上的無數渡劫修士。
平常的大乘尊者,也很難扛得住來自核心疆場的威壓。
鼎身之上的每一道新傷,本來皆是陳青源應當接受的。
心底深處,似是有了一顆種子。或許已經抽芽,正籌辦漸漸生長。
左手翻轉,從某個須彌戒取出了一艘上乘品格的戰船。
脫落了一角的黑鼎,飄零於混亂界海當中,方向不明。
“砰”的一聲,鼎身破裂。
天雍王,無數放逐者公認的君王。
宿世此生,循環之道。
若無黑鼎的冒死相護,陳青源連頂尖強者的一道威壓都扛不住。
扛著棺材板開乾,這可不是說談笑。
誰敢害了世子,他們便赴死一戰。要麼將賊敵之身丟到棺材內,要麼本身戰死疆場,不成能和談。
琅琊山莊的老祖們,非常當真。
短時候內,黑鼎接收數百萬的極品靈石,發作出了極強的力量,已是可貴。
凡是長眼的傢夥,看到信物今後,必不敢行截殺之事,恭恭敬敬地讓路。
無數塊黑鼎的裂片,好像無數柄鋒利的刀子,狠狠地分裂著陳青源的心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