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萬家的豆腐和香乾都很有特性，比在府城你帶我們去吃的阿誰‘白玉豆花’還要好！我還專門來跟萬嬸子學過呢。不過為了費事，除了過年過節本身打豆腐，普通平常都拿豆子或者雞蛋來跟他家換豆腐和香乾。”
槐花卻跟著，與她並行。隨便道：“這下好了，咱村有私塾了，我小弟弟也能上學讀書認字了。除了你弟弟，春生也在私塾教書嗎？”
黃元這才模糊聽懂。
槐花見她不接話，有些無措，訕訕地問道：“這兩天你家必定忙吧？我去給你幫一把，也算給私塾儘一份心。”
黃元聽得有些胡塗，問“跟誰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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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誠懇從速道：“你想吃，今後每天換給你吃。”
黃誠懇和馮氏聽了，笑得合不攏嘴。
……
“怎未幾開些荒地？”
這小我情她還是會做的，也是推不掉的。
隨家人走在阡陌縱橫的地步間，小順和任遠明在前奔馳笑鬨，他則問杜鵑些田稅雜役等事。悄悄在心內籌算。
黃元聞言看向她，高低打量。
黃雀兒淺笑道：“黃鸝必定換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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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好多看他。轉向杜鵑低聲道：“你弟弟真是才貌不凡！怪道村裡人都誇，一看就是有出息的。”
杜鵑笑道：“也冇甚麼事。私塾的事都弄好了。我本身家裡，我們姊妹三個，加上我娘、我奶奶和小嬸，連大妞姐姐都返來了呢，有甚麼忙不開的！再多人，就轉不開了。”
四周蒼茫的山巒、近處的村郭郊野，都比淩晨更加清楚明朗；再看看走在前麵誠心儉樸的爹孃，身後輕巧靈秀的姊妹，他隻覺滿心都是詩情，滿目都是畫意！
黃誠懇便道：“都到咱家去了呢。”
“噯！槐花你從哪來？”
黃雀兒道：“跟林家換，也跟旁人換。”
杜鵑叮嚀她一會就來，然後才和家人先走了。
杜鵑笑道：“當然！”
杜鵑又道：“進山的路你也走過一趟了。你想想：收支那樣不輕易，大師操心弄很多糧食乾嗎？”
杜鵑一笑，又指著中間一家農舍，院裡擺了很多雙杠的木架子，上麵掛滿了麪條，“這是咱黃家三房的爺爺家，掛麪做得最筋道。大師常用麥子跟他家換麪條。轉頭我換些來，做炒麪你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