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啊,龍大爺的手腕的確是絕了。”吳非看著四周的安插和裝潢,非常對勁,笑了笑道。
“三位請跟我來!”那將軍又說道,言辭自始至終都恭敬得不可。
“兄台不傻啊。”趙銘笑眯眯地說道。
隨後那將軍就分開了。
“淩雲宗?”張若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逝了很多,神采變得平平下來。
張若白看著阿誰少年,笑問道,“你如何曉得我們是來帝都插手黃金榜排位賽的?”
那中年將軍見到這塊金牌的時候,內心一震,早前二皇子就曾經叮囑過他,在黃金拍排位賽停止的日子裡將會有人拿著這塊金牌來找他,二皇子交代的事情他天然不敢怠慢,當下就躬身道,並冇有伸手成果那麵金牌,“本來是張公子台端光臨,實在有失遠迎,請抱愧!”
“你的意義是,去偷窺?”吳非微微皺眉。
“你們竟然熟諳二皇子?”之前脫手打人的阿誰淩雲宗少年滿眼詫異地看著張若白等人。
四周的其他甲兵本來對於張若白一行人也冇甚麼好神采看,本想好好挖苦經驗一下他們,不過現在卻再也不敢了,一個個誠懇得就像是貓一樣,檢查過往行人的時候行動和語氣也變得好了很多。
“你們如何了?如何神采那麼奇特?”那少年見張若白三人的神采微微有點變了,不由皺眉道,“難不成你們竟然冇有傳聞過淩雲宗的名號?”
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跟他們年紀差未幾大,眉清目秀,不過臉上卻肝火沖沖,憋得通紅,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阿誰被打的甲兵。
“我。”張若白點頭道,隨後將手裡的那塊金牌遞給了他,“故交所贈,想來將軍應當認得這塊金牌吧?”
“放心,分寸還是有的,並且跟我們張家被滅門有關的隻是少數人罷了,我也不會對其他淩雲宗的弟子動手。”張若白曉得他的意義,搖點頭道。
想到這裡,他們不由幸災樂禍地看了阿誰被嚇傻的甲兵一眼。
“不過若白,待會如果真的碰到淩雲宗的人,你可不能打動啊,不然可就好事了。”趙銘有點擔憂地看著張若白,提示道。
“那你呢,你也是來插手黃金榜排位賽的?”張若白見對方也是氣度軒昂,固然年紀不大,不過那種來自於大師族熏陶的不凡氣質倒是騙不了人的。
“能不能說得好聽點?”趙銘有點無語地看著他。
“冇乾係,能不能先讓我們分開這裡,被這麼多人圍觀畢竟不太都雅。”張若白瞥了一眼圍觀的那些行人,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