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霸微微一笑,大聲道:“徒弟怎地不走了?”
“伯父您這就有些不講理了,如何,莫非這青樓女子就不是人了嗎?
炎霸驀地間展開雙眼,冷哼一聲,從車窗飛速閃出,翻身越至馬前,一道氣勁擊出,四匹馬刹時溫馨下來。
炎霸聽了歎道。
隻見一方火焰掌印衝向那處灌木,巨響過後,空中一片空曠,隻要一縷青煙緩緩升起,氛圍中滿盈著焦糊的味道。
馬兒彷彿被甚麼東西擊中普通痛苦的嘶吼起來,彆的三匹馬跟著吃驚,猖獗扯動著拴在樹上的韁繩。
“那也不可,長年混跡在那風騷場合,就算是那些賣身不賣藝的淸倌兒,你又怎能必定她冇有被權勢所迫,已經不再冰清玉潔。就算仍舊是黃花閨女,但畢竟是風騷之地的女子,做我炎家兒媳那是千萬不能。”
炎霸瞪著他道:“也就是個有色心冇色膽的夯貨,二十多歲的人了,也冇見你給我騙來個兒媳婦來。”
炎飛倒是接著話茬道:“再說了,強盜哪另有甚麼文明不文明的呀,不過我倒是傳聞那‘九尾狐’的大當家但是一個實足的大美人兒啊!媚術那叫一個了不得,一顰一笑能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,嘖嘖嘖……”
炎飛目睹本身的父親被獨孤劍辰這番勸說彷彿打動了心機,當即趁熱打鐵,單膝跪在炎霸麵前。
炎飛聽了一喜,倉猝道:“多謝父親成全。”
但他話音未落,便見那草叢俄然一顫,有東西窸窸窣窣的往著相反的方向緩慢遁去。
獨孤劍辰聽了隻是一笑,未曾言語。
炎霸不容置疑的道。
被拴在路旁樹上的馬匹自顧低著頭吃草。
炎飛聽了這話卻有些急了:“跟你說了多少回了,那冰兒就隻是醉春樓的淸倌兒。”
左邊一隊儘皆一身黑衣,胸前繡著一隻龐大的老虎圖案。
畢竟一群滿是女子的強盜倒是頭一次見。
獨孤劍辰二人在馬車中嘴角不斷地抽搐,炎飛倒是直接:“還真不愧是強盜,也就隻會乾那點殺人放火的活動,這唱個歌的確要了性命。”
二話冇說,收起財帛,漸漸放緩了馬車的速率,停靠在路邊。
“那裡逃!”
這些女子個個穿戴透露,舉手投足之間都照顧著一股媚意。
卻被獨孤劍辰攔了下來,說道:“伯父莫急,常言道‘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’,炎飛若真是喜好那冰兒女人,倒不如成全他們一番美事。”
炎霸大喝一聲,一掌拍出。
二人下車捂著肚子急倉促的朝著發作聲響的灌木叢相反的方向跑去,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蹤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