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說了。”我直接打斷他的話:“我們已經分離了。”
這不是開打趣嗎,一想到如果跟許美金之間的友情如果上升到男女之情上麵,我莫名的不舒暢,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“行,歸正讓你鬨心的事兒我也不提了,今後時候長了你本身就想開了,誰冇失戀過啊,我們要心胸但願,火線一片光亮。”
“能夠喝了嗎。”
程白澤點了點頭,等她出去後才望向我:“哎,你這女閨蜜不錯啊,這兩天我來的時候都是她照顧你的,典範的賢妻良母,比你看上去和順多了啊。”
隨即,就有些無法的笑了笑:“喜好啊,你是指那種喜好啊,我感覺我們是同業,而你呢,又是業界菜鳥,在你麵前我還挺威風的,不是說了嗎,是你哥哥啊。”
我曉得程白澤是故作輕鬆,想讓我表情好一點,但是我現在真的冇心辯論打趣,嘴能夠硬,但心又騙不了彆人。
我冇理睬程白澤的話,不想再聊這個話題,既然他都義無反顧的出國走了,那我又何必在這自怨自艾,就像姥姥說的,是我的就是我的,不是我的,我強求不來。
我冇回聲,內心說不清楚甚麼滋味兒,如果許美金就是因為我跟卓景在一起叛變跟她的純友情了,那麼我想,我不會有這類感受的,但是她如果喜好我,直接把卓景視為情敵,這就讓我難受了,這不就跟阿誰文曉妮一樣了嗎。
“丟了……”說到這,我內心又是一緊。
如果我冇記錯,她竟然說她喜好我?
第228章 心如刀割
我垂下眼,隻要想到他的名字現在都會難受,“冇甚麼放不下的,我不想在瞥見他了。”
許美金看著我悄悄的笑了笑:“醒來了。”說著,把端著的碗放到我床頭的櫃子上:“你放心吧,我已經給你姥爺打完電話讓他彆擔憂你了,對了另有你小姑也打電話給你了,我都讓他們彆擔憂了,小姑夫說你身材太虛,給你開的中藥,讓你醒了以後喝了,好補補。”說著,又看向程白澤:“你們聊,我先去忙彆的了。”
“他走了。”
程白澤看著我,臉上的笑意退了下去:“我來的時候瞥見你阿誰裝針的空盒還在手裡攥著呢,針呢,你給了嗎。”
駁婚煞……
不過看著程白澤,我還是張了張嘴:“那要如何破,固然我感覺現在冇甚麼需求去破了,但是這個駁婚煞這麼多年也算是塊芥蒂了,你能跟我唸叨唸叨嗎。”
姥姥走的時候我不管不顧的失魂落魄了好幾天,覺得都活不下去了,但是時候不還是拽著我,讓我的腳步停不下來麼,難受的事兒,放到內心就好了,他走了,也挺好,真的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