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悶棍把人嚇得不輕,程少度恭恭敬敬拱手道:“嚴兄,事情究竟是如何回事?奉求你說清楚。”
程不歸就曉得程少依喜好上了嚴灼心,他氣得快吐血,罵道:“那你奉告我,孩子是如何回事?”
嚴灼心愣住腳步轉過身,身後之人是楊柳青,他並不熟諳楊柳青,倒事楊柳青和年紀不符合的仙顏實在令他吃驚。隻感覺如果就如許走了未免太冒昧,嚴灼心倉猝拱手道:“長輩過分莽撞,請前輩包涵,敢問前輩,這裡是甚麼處所,現在是甚麼時候?”
程不歸道:“仇人對鄙人的大恩大德,鄙人冇有一天敢忘,隻是大仇未報,望仇人能瞭解。”
話纔出口,洛樹雲就罵道:“嚴灼心,你滾蛋,我不消你來可伶我。”
三人一聽齊刷刷站起來,程少度擔憂程不歸懲罰她,一指程少依搶先喝道:“少依,你如何能說這類話?這件事我們打算了那麼久,眼看我們程家的大仇頓時就能得報,你現在來講這類話,你對得起死去的孃親嗎?你對得起爹二十年來的哺育之恩嗎?”
可惜甚麼呀?且看藍月淚如雨下,在聽嚴灼心唉聲感喟,這不是讓人吃藥嗎?程少依拉著藍月的手,看著她傷痛欲絕的模樣問道:“嫂子,你如何了?”
在這麼多人麵前,煞寧兒不想和他多說話,她瞟了嚴灼心一眼道:“明日傍晚,我在大雁塔等你。”煞寧兒說完縱身一躍如魚入大海鳥入深林,世人讚歎於她的武功成就仙鬼莫測,世人無可企及。煞寧兒的武功的確世所罕見,嚴灼心對她崇拜之情溢於言表,不過,嚴灼心眼下有諸多擔憂,阿誰本該呈現,卻一向冇有呈現的人到底躲在那裡?他一向不現身到底在等甚麼?
那件事是極其隱蔽之事,到現在連洛樹雲都還不曉得,他是如何曉得的?楊柳青打量嚴灼心一番,過了一會道:“素問小公子嚴灼心無所不知,公然名不虛傳。”
楊柳青落淚的模樣令嚴灼心坐立不安,他慌了神站起來道:“前輩不必自責,哪有做母親的不愛本身孩子的,你的情意洛大蜜斯遲早會曉得。”
程少依也不活力,喃喃道:“我走了今後你就見不到我了,到時候你想我都來不及。”
見他不再是那麼倔強,嚴灼心勸道:“恕我直言,洛盟主家破人亡,他已經獲得應有的報應,尊夫人死了二十年,何必讓仇恨持續下去?”程不歸稍有遊移,嚴灼心持續道:“程莊主,長輩感覺洛夫人那句話說得一點冇有錯,泰仁山莊是受害者,洛英山莊也是受害者,包含在場合有的人,大師何嘗不是受害者?為了給尊夫人報仇害死那麼多人,你感覺尊夫人在地府之下能放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