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甚麼這麼說?”路平問。
“是。”路平點頭。
“哦?”八長老聽到這話,不由又打量起路平來,手中柺棍忽朝天一指,路平當即感知到四下存眷著他們的人多了一倍,並且也不像之前那樣另有些諱飾了。
八長老轉頭看了路平三人一眼,淡淡隧道:“如果是至心實意的朋友,這些還算是威脅吧?”
“甚麼深仇大恨?”八長老聽到莫林如此說,竟然笑了出來,但是眼中的鋒利卻似燒起般鋒芒四射:“千年前的追殺搏鬥,是仇;千年來冰天雪地的苦苦儲存,是恨。小友剛纔那話說錯了。不是我們偶然與四大院為敵,是我們有力與四大院為敵。暫居關外實屬無法,三路豆割痛心疾首。但是千年以來,四道口的鐵旗從未倒過!”
路平想了想,冇有再說甚麼,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。
“不是朋友也不算威脅。”路平說。
“嗯,地上太涼,以是都要住得高些。”營嘯趁便解釋了一下。
“有些不對吧?”莫林靠近路平小聲說道。
“你們是給四大院打前哨的?”八長老的目光俄然變得鋒利起來。
路平略遲疑,誠篤的目光倒是看了莫林一眼。
莫林驚奇。他是冇有力之魄,但凡是修者也隻會當他力之魄資質極差,能一下道出他是冇有魄之力,可就隻要具有異能顯微無間的文歌成,麵前這暗黑學院的老頭竟然也有如許的本領?
“嗯?”八長老聽到這話倒是笑了一下,看向營嘯道:“現在關內的少年郎都是這麼大的口氣嗎?”
“他不是會說大話的人。”營嘯說道。
“隱而不發,藏而不露。這豈不就像一件神兵,冇有魄之力灌入,誰會曉得它是多麼的鋒利?”八長老說道。
“氣候寒,三位請先喝些熱水。”八長老說著,那小女人已端了三杯水過來,給路平他們一人一杯。
“他們想找四路。”他身邊的營嘯替三人答道。
八長老看他這模樣,微淺笑了笑道:“冇有力之魄,確切要辛苦一些。”
“行了,你不消說了。”莫林秒懂,都懶得去愁悶了,已經風俗了。
路平點了點頭,三人走上前去。進了冰屋門,發明劈麵就是一個爬梯,冰屋裡是分紅了高低兩層,基層隻是堆了些東西,看不到有甚麼餬口起居的東西。
“這也是你們易容喬裝的啟事?”八長老道。
“這……我不肯定,我跟他們冇有過任何協商。”路平說道。